今晚在陈濯来之前,他已经吃过次药,只是收效甚微,看来随着时间增长,身体耐药性也强些。
“从什时候开始?”陈濯不打算轻易如陆少珩意,他晃晃药瓶,大瓶药只剩下三分之:“要开始吃这个。”
“谁?”陆少珩心肝宝贝儿实在太多,时拿不准陈濯指是哪个。
“凌逍。”陈濯拿起药瓶,看眼,调侃道:“终于舍得把他遣走?”
以凌逍对陆少珩忠心,陆少珩受这个伤,他肯定衣不解带不眠不休地陪在床边,不可能放任不管。
“哦,他啊,让他上《明天》组,张国强这老顽固,天没人盯着就不行。”说完,陆少珩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脸上表情随之严肃下来:“你好像特别关注凌逍?警告你,不能打他主意。”
陈濯来兴趣:“怎?他就这特别,碰都碰不得?”
?”
“命又不值钱,再说谁说是为你,那是为杨心仪,哪儿知道你会先步英雄救美。”陆少珩懒洋洋地往床头靠,又说道:“下回碰上这样事,可得悠着点,你可是大导演,万有个好歹,全组这百八十号人怎办。”
“事情发生自然会有办法。”陈濯从衣柜里翻出件干爽T恤,回到床边:“你以后不能再这样胡来,幸好这次没事,不然…”
说到这里,陈濯突然停下来。
陆少珩看着陈濯,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只是他耐心等半天,都没等到“不然”下文,忍不住问:“不然怎样?”
陆少珩点点头。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陈濯嗤笑声,把话题从凌逍身上转开:“这是什?”
陆少珩直言不讳:“安眠药。”
“当然知道是安眠药。”陈濯脸看傻子眼神:“你为什要吃安眠药?”
“不吃睡不着。”陆少珩难受得厉害,不想再应付这些问题,只想立即吃药睡觉,催促道:“赶紧,再给吃颗。”
“不然没金主,以后可怎办。”陈濯说着,把T恤往陆少珩被面上扔:“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放心,死之前,会给你留笔钱。”陆少珩毫不见外地掀起身上湿睡衣,脑袋蒙在衣服里,嘴里开始胡说八道。
“行别废话。”陈濯像被针刺到般,皱皱眉,打断他话,接过陆少珩湿衣服随手扔到旁,道:“接着睡吧,也回去。”
陆少珩这时总算意识到自己腿脚不方便,赶在陈濯出门前,叫住他:“劳驾陈导,帮把桌上药瓶拿过来。”
陈濯闻言,转身朝桌子方向走去,随口问道:“你那个心肝宝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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