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被医生检查完脊柱骨骼情况后,言宁泽做个噩梦,梦到有人在亲吻他后背,觉醒来,腿间肉柱硬得吓人。言宁泽平躺会,视线扫过放下百叶窗帘,他知道梦里那个人是谁,可他真点也不想回忆起对方。
人在焦头烂额之际,总会找
言宁泽说剪短就行,他点点头,抖开毛巾让男人坐下。
半小时后,新发型出炉,言宁泽发现有点像他大学那会样子,简单又方便,想来洗完头不用再担心擦不干。
见言宁泽没有再提意见,理发师拿着海绵开始给他掸脖子上头发渣子。
动作很快,擦得也狠,有时指腹蹭过言宁泽后勃颈时,言宁泽还会微微打个哆嗦。
因为平时也见过不少不喜欢与人触碰顾客,理发师倒也没放在心上,抹干净后把毛巾撤。理发费用是算在日常开支里,周接多少人到时报到医院财务,会直接打进卡里。
吃完早饭,和艾蔻闲聊几句,言宁泽去到疗养院楼庭院理发室。
虽然经过三次大手术,言宁泽小腿已经有知觉,可那点感觉就和他大腿有知觉却没力气样。
疗养院医生说,就算言宁泽通过复健可以站起来,最后也仅限于行走,且每日必须控制时间和强度。
言宁泽听完倒也没有希望落空难受,能不能站起来对他而言更像是锦上添花幸运,而不是需要严苛完成任务。
医生形容言宁泽双腿是两个上锈机械臂,如果动得多,零件掉落,油管撕裂,可能会走着走着直接散架。
言宁泽按按发红脖子,点头表示感谢。
比起刚到巴尔摩那段时间,言宁泽皮肤饥渴已经好很多。
被关四年,日常能接触到除言宁佑外基本没有熟人,如果再加上可以聊天说话,那就真只剩下言宁佑个。
平时在公寓,言宁泽会通过撸套套来分散注意,现在套套送人,他也孤身人来到异国他乡。
面对那些想给予他帮助人,言宁泽面上不说,心里却倍感抵触。
言宁泽觉得这个比喻很有意思。其实医生也提议过可以通过外物支撑完成行走,毕竟现在配备个义肢框架价格也没到难以承受地步。言宁泽想想,决定还是等疗程结束,如果他依旧无法做到直立行走,那就订做支架辅助。
疗养院理发室每周只开三天。毕竟院内患者不多,要剪头发需求也不太强烈。
言宁泽来这大半年,还是第次过来理发,原本可以扎个小揪长度这会已经有点挡眼。
今天值班理发师是个高个子年轻人,戴着口罩全程只说两句话。
第句打招呼,第二句问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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