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没错,他确实和她有些关系,这女孩儿就是他原先在市里做社区互助项目时找上,后来女孩儿养父养母不想继续收养,女孩儿时没有地方去,怕她告密,他正打算要处理掉这个麻烦。正好那时候妻子和女儿都去世,他便顺利成章地推给,方面解决他燃眉之急,女孩儿也能给点安全感,不被人怀疑谋杀妻子家。哦对,之前没有告诉你,妻子有巨额保险,受益人只有凡妮莎。”
白石盯他会儿,突然笑:“下作。”
普罗菲斯摊摊手:“出人头地不是件容易事。”
白石挥手打断他:“所以那天他上来,确实是为嫖你女儿。不过女孩儿藏起他药,导致他犯心脏病,那个凡妮莎就用刀捅在他胸口?”
普罗菲斯点头:“恐怕是这样。”
“有。”
“那警察不知道吗?身上总要带药吧。”
普罗菲斯望他眼,摇头:“事实上,作为个强硬派领导人,有‘心脏病’对竞选策略很不友好。”
白石不耐烦起来。
“所以他从未有过官方心脏病记录,为他介绍合适医生,他自然也对有所报答。”普罗菲斯解释,“至于药,放在这个房间里,他在做那些事之前,总需要先吃药。”
为什这紧张?”
“能在不引起楼下人反应,同时不经过搏斗,干净利落地解决个身材壮硕成年人。你知道这意味着这个人有什本事吗?”
普罗菲斯舔舔嘴唇,有些紧张:“比起你这种职业杀人犯还要凶恶吗?”
白石看他眼,决定不跟他计较:“不是凶不凶恶问题,是高手。”
“有这种高手?你认识吗?”
白石好长时间没说话,走到椅子旁边盯着椅子看。
“哪
“那些事?”
普罗菲斯深深吸口气,慢慢地吐出来:“想知道凶手是谁。”
“谁?”
“凡妮莎。”
白石眯眯眼。
白石像看白痴样看着他:“是说,没有这厉害人。所以,警察中间有没有别说法?应该有吧。”
普罗菲斯打量下白石,点点头:“因为大出血,很多人自然而然地认为是截面上引起,就是说死于胸口刀。但另方面,大出血位置在心脏,有人认为,在大出血之前,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相差时间不会太多,起码在心脏完全停跳之前就刀已经插进去,因为血液飞溅痕迹表明当时心脏还是具备泵血能力,所以才那多血……”
“如果这说,假设他有心脏病,任何在他发病时来到这里人,都有可能杀他?”
普罗菲斯点点头。
“他有心脏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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