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菲斯走去门口,听听外面没什动静,才靠过来:“你来干什?”
白石听完看他:“谁杀他?”
普罗菲斯摇头:“不清楚。”
“死因是什?”
“心脏出血。”
他这时候发现,封条边缘已经松动,他试着拽下,整个封条便松松掉下来,并不是那种每寸都粘得紧紧封条。
而白石则发现另件事。
有人。
他轻轻地推开房门,随着房门慢慢敞开,眼前还是房间原样,窗帘也没有拉,但窗户关上,皎洁月光把屋子里照亮大片。
白石跨过警戒条,反手关上门。
,腰被举成柔韧角度,又被压着操进床里,白石摸他头发时像对待块宝玉,掰他腿,压他背,从内而外劈开他时候,凶狠像要杀他。他在白石垂下头和他接吻时看见白石漂亮脸,用洁白牙齿轻磨着自己脸颊上软肉,咬出血。
***
白石坐起来,裴苍玉在他身后睡着,或者昏过去。十分钟前,裴苍玉失神地个劲叫,胳膊勒在白石脖子上,胡言乱语让白石亲亲他,他叫/床声太大,白石捂住他嘴,最后裴苍玉昏过去。
白石站起来重新看眼对面房子,此时街上已经没有什人。他转头看裴苍玉睡着脸,站起来穿上衣服。
他拿手电筒,戴上外套帽子,从后院绕过去,走向对面。
白石稍顿下:“胸口刀?”
普罗菲斯点头。
白石转开眼神,脸色严肃很多,想想又问:“你确定?”
普罗菲斯倒是愣:“其实……”他打住话头,“怎,
他朝前刚走两步,就觉得身后阵风,他迅速转身,下意识握住来人发力手,步后撤,把人拽到月光下,看清彼此脸。
普罗菲斯也是愣:“是你。”
白石认倒是认出来,但还是给他拳。
普罗菲斯捂着脸退两步,又不好喊叫,压着声音捂着自己鼻子:“有病吗?看不清?”
白石没理他,自顾自在屋子里走。
这几天来关于那个现场记忆,总让白石感到不安,他必须要知道到底是什让他决定哪里出差错。
他在房子周围绕绕,门口停辆警车,看今晚有警察在这里值班。白石沿着窗户边走遍,发现东侧两扇窗户比较干净,他判断警察应该睡在这边,于是走到西侧,从西侧窗户翻进去。
他注意轻手轻脚地走,直接走向二楼。
二楼案发房间门口也贴封条,门口拉两道警戒条。
白石把手电筒装进衣服口袋,转头看看楼下,判断没有动静,便戴上手套,准备撕开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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