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可能。他这样
个人记者，给
联系方式用是传真，如果要投稿给别报社，这两天
定会来找。第二，他会拿照片去联系父母，威胁他们，敲笔钱。”白石看传输完毕，关上
机器，去电脑边，把C盘清，“第二种可能性大点。”
鲁鸣般跟上来：“为什
？”
“老鼠不做鬣狗工作。”白石站起来，朝外走，鲁鸣般跟在他后面。
“接下来呢，知道有个地方你可以住个晚上，然后明天……”
“回去。”白石把头盔戴上，“送回去。”
“什照片？”
白石把手机递给他。
鲁鸣般接过来看下，这几张照片里有几张是丽治所内部构造，几张白石伤侧脸，以及几张在地上挣扎吼叫，看起来很痛苦人。
“这……就是你说那个地方？”鲁鸣般把手机还给白石，白石点点头。
“那你传给谁啊？”
白石还在想裴苍玉，被叫声才反应过来，就放开抓后车座手，摆摆。
鲁鸣般带他来地方是家在凌晨营业打印店，这里经营着几近退市传真机生意。在白石打电话交代过之后，鲁鸣般几日来都在找这家店，这店本来很早就会关门，鲁鸣般承诺加钱，才勉强老板等到现在。
老板是个胖胖中年男人，正戴着啤酒瓶底样厚眼镜在看这个月新出少女写真，哈欠连连，不耐烦地看着他们两个人风风火火地进来，扬扬下巴，告诉他们要找东西位置，又低下头，不会儿又抬起来，看着两个高大男生，觉得这两个人长得还不错，于是撇撇嘴：“基佬。”
被称作基佬男生们在角落里找到传真机。
鲁鸣般擦擦汗，从白石手里接过头盔，有点紧张：“这个可以吗？”
鲁鸣般有些惊讶：“回……精神病院吗？
白石看着传输条逐渐接近尾声：“之前见过个记者。”他转头看眼老板，老板正在昏昏欲睡地点着头。
“在那群记者里，这个最需要新闻。”
鲁鸣般不解。
“他是个人记者，连所属部都没有，那天他把名片递过来时候，记得看他眼，他领口还有热狗酱。”白石眯眯眼，“很穷，很落魄。”
“那你传给他，他会怎办？”
白石试着开机，看灯亮起来，点点头。
鲁鸣般松口气：“接下来呢？”
白石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又走到电脑旁边开始传输，最后输入串号码，传真机亮起来，似乎开始工作。
鲁鸣般跟着他从这边走到那边，看白石似乎办完事，才问：“传是什啊？”
白石转头看他：“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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