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记绸缎铺,已然不是什能说话地方,最终三人还是来到临着云水酒楼中,坐到二楼能看着石桥与河岸小间中。
兴许是因着昨日事,此刻这酒楼中比起以往安静不少,更容易让他们之间谈话进行下去。
自从坐到这里起,程岗目光便直望着窗外,当年他亲眼所见素犀溺死地方,不知过多久,才开口说道:
“跟素犀,确实在老家订过亲。”
“但们也都未将这事放在心上,素犀向只当是同村出来兄长。”
便也认出他:“你们,你是祁二少?”
“程岗,这里没你事,去后头查货去。”卢老掌柜直接打断程岗话,口气强硬地催他离开。
“可……”程岗入赘卢家这些年来,向来是极听岳父话,可如今他却明显感觉到,祁二少登门好似与他有什关系,他想要留下来听听。
“卢老掌柜急什,”汪峦本无心再多计较什,只是瞧着那卢老掌柜越发过分,索性便靠在祁沉笙肩膀,故作出那恃宠模样,轻咳着说道:“便是贵婿当真愿意来,也是不许。”
“你算是什--”卢老掌柜刚要口出怒言,却不想被祁沉笙骤然而至个眼神,便生生挡回去。
“她……是被姚家人逼死。”
汪峦见他那般模样,更是不愿再费口舌搭理,转而抬眸望向站在旁,有些无措程岗,缓缓地开口说道:“们今日前来,不过是为这十多年前桩旧事。”
程岗听到是十多年前,神情上顿时便有所触动。
“祁二少!”卢老掌柜越发恼怒,他自知赶不动祁沉笙,刚要去再赶程岗时,汪峦却直接说出那个名字:“素犀。”
“们,是为着素犀姑娘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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