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问你打听个人。”戴着半片面具男人懒洋洋地说出个名字。
那人是这个地下赌场常客,也是最后个见过幻术师人,他声称在这个地下赌场见到女装幻术师,之后无论是幻术师还是这个人都再也不见踪影,就连前来核实线人都失踪。
直截当地询问是有风险,齐乐人也没指望能从个普通荷官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答案,他只是想试探下这里水究竟有多深。
“有
“小。”戴着半片面具人随手拨几个筹码,漫不经心地丢在押小区域里。
荷官默默将视线投向另个人,果然,那个人将双倍筹码押在另片区域里。
围在周边赌鬼们胡乱下着注,没有人注意到这略显诡异幕。
骰子打开,结果不言而喻。
戴着半片面具男人眼前筹码以肉眼可见速度减少,但是他同伴面前筹码却在不断增加,几轮下来他终于觉得无聊,指指两人面前筹码示意荷官收起来,自己挽着男人胳膊和他咬耳朵,还发出咯咯笑声。
不满。
“怎会呢?”荷官赶紧赔笑,“那两位想玩点什?”
齐乐人随手指指人最多那桌:“就从那里玩起吧。”
荷官迈着轻盈步子领着两人向前走,细长高跟鞋踩着地黏腻腥臭污血。
角落里被处刑赌鬼已经输掉自己双腿,他被放下来,哀嚎着在血池中爬行,小地狱犬张开嘴撕咬着他伤口,低等恶魔们端着酒杯边说笑,边诱劝着他押上自己手。
仿佛觉察到荷官视线,他微微侧过脸,藏在面具后眼神冰冷地在她身上扫过,嘴角却挂着丝妩媚笑容:“不喜欢你用这种眼神看着男人,下次再这看,就把它们挖出来。”
“很抱歉。”荷官立刻低下头,专注地看着自己已经被鲜血浸透鞋面,再也不敢打量这两人。
“乖孩子,这是给你学会礼貌奖励。”那个人将枚筹码塞进她胸衣里,还恶意地咯咯笑道,“走近看,你妆可真浓,提醒你句,你五官真不合适这种大浓妆。”
说完,他又回到男人身边,和他嘀咕几句。
荷官低着头,来自那两个男人身上强大气场让她噤若寒蝉。
“不管押大还是押小,你出双倍筹码押在对家。”齐乐人小声对宁舟说。
面具后宁舟脸不解。
“相信,发家致富就靠这招。”齐乐人露出丝苦笑。
“……”
荷官捧着兑换好筹码,热心地帮两人摆放,在她眼里,这两个人真是十足古怪。倒不是因为戴着面具,而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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