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只能又坐下来,然后捧着个酒杯,听着卞清河絮叨,道:“你跟说说你跟他去京都想干什?在太子府当个小相公?你们俩不可能。”卞清河去过京都年,伏城不适合京都,他跟那个地方格格不入,卞清河作为他朋友也不想看他执迷不悟。
伏城顿,第次开口道:“知道。”但哪里适合他呢?天下之大也没有伏城容身之所。伏城想好几天,过去人生他没得选,那以后路是不是有选?
卞清河看惯大风大浪,拿着酒杯道:“你们这种事儿,戏台上见得太多,痴男怨女,富家小姐和落魄书生。你们也就是那回事儿,高高在上小太子爷和落魄刀客。”
卞清河哼声,道:“为个情字,犯不着这样,唱辈子戏,哪有什生生世世,最后要死要活着不如死?”戏台上事情卞清河懂,痴男怨女戏码没个好下场。
伏城道:“知道。”
絮叨,道:“他当天晚上就跑啦,那时候特别难受,结果第三天他又跑回来,他说他就是喜欢,娶就要对负责。那时候才知道他三天去干嘛,他去百花街逛窑子去,他看男觉得没兴趣,看女觉得没兴趣,后来才想明白原来是对有兴趣。”
卞清河说到这里有点好笑,道:“他是个榆木脑袋,想个破事儿能想这久。”这些事情卞清河不跟别人说,就跟伏城说过,倒不是什见不得人秘密,就是这事儿吧,你得找懂人絮叨。
果然,伏城听笑笑,心想赵河跟自己脾气挺像。
卞清河监督伏城吃个馒头,确定伏城不会饿死在自己家,他可招惹不起那个小太子爷,上次动伏城他缺条胳膊,这次伏城要是出事儿,那周衡不得提着刀砍自己另条胳膊?
卞清河给伏城倒杯酒,又给自己倒杯,道:“他要走。”
这回轮
伏城抬起头,卞清河道:“小虎说,金铃准备跟他走,小虎那个伤心啊,天天就跟丢魂样。”卞清河边说边来气,就算是丢魂也能发现自家馒头少,昨天晚上菜不见,家里酒没,以为卞清河在外面找小情儿。
伏城眨眨眼睛,好像终于明白卞清河说是什,他心有点疼,像是有什东西在里面拉扯着。他以为自己会很淡然等待周衡离去,但想到以后见不到他就觉得难受。
他站起来时候把酒给碰洒。
卞清河应该是巴不得伏城走,但等伏城真要走时候,却道:“你想干什呀?想去找他?”
卞清河把伏城拽下来,伏城竟然也没说别碰他臭毛病,道:“你喝完酒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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