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不怎吃饭,只喝酒,整天低着头想事情,卞清河是想不明白他有什可想,道:“你被媳妇儿赶出门儿?”卞清河当然知道事实不是这样,他就是想说个笑话解个闷儿,屋里死气沉沉坐着难受。
伏城不说话,卞清河只能自顾自说,他被伏城搞没戏可唱,但他天生话多,拉着伏城就想唠唠叨叨,道:“跟你说跟赵河认识那会儿,骗他两年。”
卞清河话音刚落,伏城眨眨眼睛,卞清河就知道他来兴趣,他继续道:“他那会儿还以为是个女。”卞清河笑得得意,又好像笑赵河傻。
“那时候赵河刚好想娶媳妇儿,就欢欢喜喜嫁给他,同房那天他才知道是个男。”卞清河顿顿,吊足伏城胃口。
卞清河走来,趁机把饭盒打开,在伏城手里塞个馒头,道:“你吃完再说。”
东门戏坊有处小楼,平日里用来放用不着旧衣服,放眼望去片花花绿绿。但这栋小楼最近房门紧锁,里面不见天日。
卞清河手里提着饭菜和坛酒,脚把门踹开,道:“吃饭。”
伏城缩在阴影里,没有说话。
卞清河有点嫌弃这个破地方,他找把椅子,用手掸开灰尘,大大方方落座。卞清河就算是断只手也气质不减,穿着青色长衫,脖子上挂着块玉石,腰间还配荷包玉佩,除手,该少件也不少。
卞清河道:“你这是打算躲到什时候?”卞清河语气有点不满,道:“不知道还以为偷人。”
伏城盯着手里馒头,顺从啃口,边啃边听卞清河
那天刚下完雨,夜里还有点冷,卞清河半夜在戏院偷偷唱戏,他没办法登台,但忍不住时候总偷偷唱上两句,刚要关门就遇到伏城,他身血,身上大小伤口十五道,全身湿透,脸色上还带着诡异血痂,像是刚刚经历场恶战。伏城只说:“有什要帮忙找你,是不是真?”
卞清河啧声,自己说出话要认,只能收留伏城。主要是这戏坊重新装点钱是伏城出,他拒绝也不大好意思。
伏城说不让别人知道他在这里,那卞清河就只能悄悄咪咪把他藏在这里。赵河那个木头脑袋是想不清楚,但赵小虎倒是怀疑他好几次,问他你是不是在外面偷人?
赵小虎被卞清河脚给踹,让他滚出去。卞清河有点心虚,每次过来送饭菜时候,总觉得是在做贼。
卞清河给伏城准备干净衣服和金疮药,伏城身上伤口多,但他就是浅浅包扎。没怎仔细料理伤口,估计还有点发烧,卞清河看着有点不爽,但转念想又不是他老婆,他操心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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