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予闭着眼抬抬头,脖颈在黑暗里拉出清瘦修长线条,喉结无声向下压,开口说却是:“苗苗,只是这样及不格。”
沈禾柠挺翘鼻尖上冒汗,向上蹭蹭,用唇碰着他垂下睫毛:“牵手省略,先抱,再亲,然后继续深吻,是你教步骤。”
“那是不是也从小就教过你,学东西要灵活,举反三?”他嗓音听不出波澜,只是不为人知暗流在涌,“想通过考试,让在你面前失态,这个程度怎够。”
沈禾柠赖在他身上,流连在他睫毛边不肯退开,将那些乌长细密慢慢润湿,纯真地央求:“薄老师……那你教怎做,手把手那种,努力学。”
薄时予抬手扣着她后脑,让她倚靠在自己肩上,转头若即若离地靠近她耳边,清润低沉,如同在课堂上做着最严谨讲授,却是在字句,向她介绍自己弱点。
取悦两个字是她之前亲口对薄时予说,从舍友小黄|文还是哪里看来记不住,也不太清楚具体是要怎操作。
现在这个词被他原封不动还回来,半是存心半是认真,平添无数审度意味旖旎,沈禾柠全身神经都要抽紧,脚尖在鞋子里不由自主往内蜷着。
她耳边像是多层薄膜,把舞会杂音隔绝到银河之外,抓着薄时予衣襟,下下用力呼吸。
深秋,空旷漆黑走廊里没有什取暖设备,她吸入空气很冷,但呼出时候,热浪样烫着皮肤。
考试命题是她自己原话,无从反驳无从讨价还价,就更觉得挑战,也激起某种征服欲。
“手不要停在两边,向后,再往上,”他缓慢而沙哑,“老师脊背比较敏感。”
沈禾柠耳垂热得要滴血,言听计从地把双手移向他腰后,点即通,贴着
如果能让哥哥在她面前动容失态,不再这镇定,是不是就可以代表……他对她不止是被迫教学,也是有点男女之情。
沈禾柠心口升腾起隐秘激越,头被血流涌得有些发晕,但越是想做到,落到实处就越手足无措。
她鼻息打着颤,取暖样,先把手伸到薄时予腰间,放在两侧,遵循着本能轻轻掐住,隔着层单薄衣料生涩地碰,没有感觉到他抗拒,她开心得简直想原地起跳。
继而得寸进尺,沿着他肌理延展向上摩挲,她不自觉俯下身,唇压向他凉润嘴角边,若无若无触碰着,露出点舌尖触碰试探。
沈禾柠第次对他这越矩,像嘴馋小松鼠突然被梦寐许久坚果蛋糕砸中,兴奋血热,又捧着不知道应该从哪开始下嘴,青涩地到处拱拱舔舔,但这种不得章法莽撞,实际更让人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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