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你今天红牛喝多顶着?”游凯风把胳膊枕在后脑勺下,盯着李鸢侧面高拔出截鼻梁,“怎想起来去管别人家闲事,不像你啊?”
李鸢眼皮抬也不带抬,“是,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靠!上路零杀零辅修草你爸爸十二个人头!”李鸢心平气静默默路,终于忍不住眉毛凛顺口就骂。
打撸就没有不骂人,国际惯例。
“哎,不是说你这个人,是说你跟彭小满吧……也没瞧见你俩多熟啊。”游凯风想起来个事儿,直起身推他把,“哎他妈回回给老卫提溜上去罚写罚站,那怎没见你出声儿帮个忙啊?”
“活大该,记不住公式你自己作。”李鸢抹把显示屏,“你没瞧见,打架那俩孙子今儿眼都打红,要不伸手帮把,看他俩就要揪着小满脑袋往墙上磕,挺大岁数,打架他妈连分寸都没有。”
啊!哦你小子倒好,屁股坐谷底还真就安营扎寨不打算往上爬啦?!高二啦,也学着人发发奋,用用功,不争馒头争口气,别以后到社会上让人指着脊梁骨说,你就是个靠老子混小二流子,屁东西不会!
游凯风他老人家听通耳提面命,见惯不惊,既不气急败坏也不幡然顿悟,回来笑眯眯学给李鸢听不说,还末指指自己鼻尖,“还就是个靠老子二流子,怎地?旁人有靠?”
腆着张胖脸,欠抽逼。
游凯风从屁兜里掏台直板机出按着——还真不是他用不起iphone,是真架不住被校里老师台复台没收上缴,点儿情面不留。
鹭洲高校规森严,是明令不让学生带手机进校,校里安排教主任课间背着手亲自逮,神出鬼没,抓个准,逮着就甭想要回来。再半月周期,择个诸事皆宜吉日良辰,亲备大桶冒着腾腾热汽儿滚白开,由副校长站在升旗台上,当着全校师生面儿,亲自手把满满提袋手机气儿全丢进去泡大澡。
说着,回
公开处刑,手段变态至极不提,泡完还让全体鼓掌,哪个班拍不响还不让走。等下课间操,如茵操场上保准地稀碎翡翠琉璃心,拾都拾不起。
“你那手没事儿吧。”游凯风指指李鸢虎口上块绯色红印,“老大块。”
李鸢发大招儿手不停,眼神跟着屏幕上角色上下飞快游走,“这是倒霉催,就给那傻`逼飞拳,还磕他兔板牙上。”
“寸吧。”游凯风乐歪在椅子山,翘起条二郎腿,“搁你,回去不得把手泡脱皮。”
“没那夸张,也就打算洗个二十遍。”李鸢打中路,随手让个蓝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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