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剧烈起伏,喘息不定,过许久才终于平息下来。桑亚伏在浴缸边缘,皱眉摸摸自己发烫后颈,心想自己该不会被那只雄虫挑起发情期吧。
真该死……
那件衬衫漂浮在浴缸里,不偏不倚恰
游阙却已经收回手道:“算,不严重,时间不早,先回家。”
他语罢对桑亚摆手告别,这才把外套往肩膀上搭,转身离开酒吧,等走远才微微摇头,眼中闪过抹笑意。
桑亚看着精明,怎那好骗,他手上红痕是刚才在调酒台工作太久不小心压出来,哪里像被辫子抽?
桑亚不知道游阙在骗自己,直到晚上还在惦记这件事。他在浴缸里放满热水,雾气很快弥漫整个房间,直到热水溢出来才终于褪掉衣服躺进去,大脑得到片刻休息。
游阙换下来那件衬衫就扔在旁边,桑亚不知想起什,伸手捞过来,隐约还能嗅到上面残留酒精味道,混杂着雄虫身上极淡信息素,就像上好催情药。
则按照他以前性子,那只雄虫早在泼酒时候就被打得半死不活,要不是游阙拦着……
要不是游阙拦着……
桑亚莫名有些出神,心想怎对方拦自己就听呢,就在他神思不属时候,身后忽然传来道热源,辫子被谁给扯下。
桑亚:“……”
不用说,定是游阙。
桑亚呼吸乱瞬,脸上泛起妖艳潮红。他闭上眼,脑海中就控制不住想起今天帮游阙擦拭场景,那滴琥珀色酒珠顺着对方棱角分明下颌线缓缓滑落,又因为喉结滚动加快速度,最后淌入衬衫里面。
真可惜……
桑亚本应该丢掉手里衬衫,临近发情期雌虫受不这种撩拨,但他却把脸缓缓埋进那件衬衫,指尖越攥越紧,最后身形在浴缸里渐渐下沉,连同那件衣服起溺毙其中。
长久窒息带来新生。
不知过多久,桑亚终于哗啦声从水里冒出头,透明水珠顺着他潮红脸颊滴滴答答滑落,比传说中鲛人还要美艳几分。
游阙已经到下班时间,他见桑亚坐在椅子上发呆,顺手扯下对方小辫子:“到点下班,先走。”
桑亚扭头把马尾甩到旁,劲风凌厉,只让人觉得比鞭子还厉害,幸亏游阙躲得及时,否则就被抽个正着。
桑亚见游阙躲远,斜睨他眼:“阁下,雌虫辫子最好别乱碰,否则下次受伤就别怪。”
游阙却低头看看自己右手,故意把上面道红痕给他看,半真半假问道:“但这次已经受伤,怎办?”
桑亚顿,没想到自己真抽伤游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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