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亚淡淡阖目:“那就废掉他只手。要喝酒,要残废,二选,让他自己挑。”
桑亚不想徒惹风波,否
游阙接过衣服问道:“这是谁?”
桑亚微妙静默瞬:“,还没穿过。”
游阙笑笑:“谢谢,回头洗干净还你。”
他语罢拿着衣服转身去更衣室,桑亚则双手插兜靠在走廊等候,没过多久游阙就从里面走出来,身上穿着件干净衬衫,尺寸刚好合适。
游阙把那件泼湿衣服随便卷卷:“这件脏带回家洗吧。”
洗手间向空荡,游阙进去时候里面刚好没有别虫,只有刚才那只雄虫趴在水池边吐得撕心裂肺:“呕——!”
游阙酒显然没那容易消化,雌虫喝尚且要醉上半天,更何况只娇生惯养雄虫,他边吐边骂骂咧咧:“该……该死……早知道就不喝那杯酒……”
游阙闻言轻笑声,心想那可晚,天底下没有免费午餐。他拿着酒瓶悄无声息走到那只雄虫身后,动作干脆利落,直接照着对方后脑抡下:
“砰——!”
声闷响过后,那只雄虫直接晕过去,身形软面条般滑倒在地,看起来半死不活。
桑亚却直接从他手里抽出来:“不用,酒吧有保洁员,回头让他们洗就行。”
出这场风波,接下来几个小时倒是没有虫再闹事。桑亚坐在吧台旁边,目光直在舞池中搜寻刚才那只雄虫身形,但怎也没找到,无意识皱皱眉。
直到凯文他们发现那只雄虫晕倒在洗手间,这才走过来告诉他:“桑亚,保洁员发现刚才挑事那个家伙醉倒在洗手间,怎处理?”
桑亚闻言瞥眼不远处正在忙碌游阙,见对方没注意到这里,这才吩咐道:“把他泼醒,灌桶酒进去。”
凯文啧声:“他要是喝不完呢?”
游阙见状又踢他脚,确定不会醒过来,这才把手里酒瓶子扔到垃圾桶。对方毕竟是雄虫,如果真出什事不好收场,他现在喝得醉醺醺,就算明天醒过来发现头疼,也只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倒在地上磕。
游阙洗个手,关上门出去,结果没想到刚刚走出去就碰见下楼桑亚,脚步不由得顿。
桑亚手里拿着件崭新衬衫,吊牌还没来得及摘,他见游阙离开吧台,出声问道:“你怎出来?”
游阙不慌不忙指指旁边更衣室:“哦,刚才想进更衣室看看有没有替换工作服,结果没找到。”
“工作服每只虫只有套,没有多,你暂时先穿这件。”桑亚语罢把衬衫递给游阙,上下打量番雄虫身形:“尺寸应该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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