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宴努力想很久很久,脑海中浮现却好似只有博古架上冰凉精美收藏品,那些东西没有丝毫温度,用钱就可以轻易买到,远不如眼前这颗心脏来得珍贵温热。
韩宴闭目亲吻着伽因,声音在茫茫夜色中有种温柔错觉,又或者并不是错觉,确温柔,他用掌心紧紧覆住对方心脏,听不出情绪地问道:“归?”
伽因喉结上
韩宴低声问道:“不喜欢被碰这里?”
伽因坐在他腿上,微微摇头,声音沙哑道:“这里归您。”
雌虫眼尾泛红,显然已经动情,他牵着韩宴手慢慢移动到自己腹部,那里是生殖腔位置,笑着低声道:“这里也是您……”
伽因握住韩宴手,继续缓慢上移,最后点点移到自己心脏处,温热血肉和骨骼里,有什东西正在砰砰跳动:“还有这里……”
他认真道:“这里也是您。”
“想让您开心点。”
做点别事情转移注意力,或许会开心些。
这只雌虫吻技尚且有些生疏,比不上韩宴无师自通。韩宴用指尖摩挲着伽因后颈虫纹,忽然想起自己也有很长段时间没有碰过对方,抬手摘下眼镜,轻轻搁在桌角。
韩宴终于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饶有兴趣问道:“你想让怎开心?”
他唇边有着淡淡笑意,大抵觉得好笑,心想这只雌虫为什要让自己开心呢?这个问题明明微不足道不是吗?上辈子加这辈子,从未有人在意过他喜怒,包括韩宴自己都不在意,伽因又何必去在意?
那是颗温热、正在剧烈跳动心脏。
有只野狗把心掏给他,和冰凉金钱不同,带着烫手温度。
韩宴上辈子财富惊人,不缺名利,不缺权势,从他指尖流过藏品多如过江之鲫,但好像从来就没有人将颗炙热真诚心捧到他手里。
没有……
真没有……
关心这种事除浪费自己时间,没有任何益处。
伽因为什要去在意?
韩宴越想越好笑,但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唇边弧度重新趋于淡漠。那只雌虫仍在认真亲吻着他,像丛林中两只野兽在互相舔舐伤口,甚至给韩宴造成种错觉,好像他也和伽因样,变成只可怜而又狼狈小动物。
韩宴言不发让这只雌虫坐在自己左腿上,指尖顺着对方宽松裤管钻进去,沿着小腿那条狰狞伤疤直游移到膝盖。
伽因右腿颤瞬,似乎想躲,但不知为什并没有躲开。他无论多少次被触碰这条残腿,心中总是会升起股难以言说狼狈和不堪,但韩宴今天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他想哄哄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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