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沉默片刻,迟疑道:“……什时候生孩子吗?”
差不多可以理解为,容老师性格回到郁风晚时期,清冷高傲又有点任性娇气,但是脑海中记忆都是虚假,身份人格社会关系都是大脑幻想出来
因为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容斯言有些虚弱,路上没怎说话。
他有些怏怏地道:“脑袋有点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好像很多事情记不得。”
陈岸:“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去想,帮你记着呢。”
到家,唐小笛欢快地来迎接他们,看到容老师被爸爸抱在怀里,好奇道:“容老师又生病吗?”
“嗯,你在家里要安静点,不要吵到容老师睡觉。”
系,在寻找安全感时候,下意识将自己放置于类似夫妻关系里。”
陈岸神情凝重:“记忆能恢复吗?”
“不好说,通常来讲这种遗忘是短暂性,因为患者之前已经恢复大部分记忆,但是如果患者主观上没有恢复意愿,也可能生都无法恢复。
病症主要原因还是患者心理逃避,所以最重要是家属朋友们帮助他纾解心理障碍,排解紧张情绪,让他能够鼓足勇气面对障碍,那还是很有可能恢复。”
陈岸:“……谢谢,知道。”
容斯言看到唐小笛,却露出陌生又茫然諵風獨家神色。
他缩缩脖子,把头埋到陈岸颈窝里,小声问他:“这小孩儿是谁啊?”
陈岸时语塞,他以为容斯言大脑是记得所有现在时间线里人,只是身份设定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容斯言很可能……只记得他。
于是他说:“你觉得他是谁,他就是谁。”
陈岸回到房间里,容斯言正靠坐在床头,无聊地翻着本保健杂志。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眼睛明亮地看着他。
“要回家,是不是?”
陈岸:“嗯,回家。”
他怕容斯言着凉,用薄毯把他裹住,抱进车里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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