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别人,绝不会百分百领会他意图,百分百替他设身处地,如果替他做决定,你是没有立场,也是不公平。”
“哪怕是亲人爱人,也是这样。”
乔奉天直直立着,在思考回味,没有说
白天,他没再硬拖着吕知春回holymountain,而是替他拦辆出租,让他先回鲁家洼;曾姐那边,打电话让杜冬安慰着,让她别急,慢慢来,先定个酒店住下。
谁都别逼谁,等等再说。
说起来,想让吕知春回家这事儿,乔奉天知道自己无疑是始作俑者。味猜测吕知春年少失怙,拈不清两头轻重,还不知道家有多重要。
可再听他把实情说,也觉得那个家,回与不回,没什意义。但曾姐也确确实实是失子多年,如果就按吕知春想法,让她个人回下塘,当没有这个儿子,又未免太残忍。
乔奉天纠结而心有愧疚,无论是对吕知春,还是曾姐。
“当你想法与做法和事实相悖时候,要怎继续件做到半事?”
郑斯琦听愣,紧接着说:“以为你要问文学上问题呢。”
“文学……”乔奉天摸摸鼻子,“文学也不看啊……”
郑斯琦笑。他隐隐觉得,乔奉天刚才问这句话,和吕知春有关。至于有什关,就猜不到。
“你问这个。”
“你其实,还只是对你想法不肯罢休而已吧?”
乔奉天抬头看着郑斯琦。
“件事你如果真觉得你错,你纠结定是怎样才能最大程度弥补,而不是下步是进是退。进是顽固,退是逃避,两样都没有体现你在想法上改变。如果不是你不肯罢休,那就是事情已经超出你能给予帮助。”
乔奉天很想点头,确,吕知春和他家庭关系,已经超出他和杜冬能调解帮助程度。
郑斯琦推下眼镜,又往托盘里夹两个红豆玛芬,“其实很多时候,们都只能做个旁观者。并不让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是路是别人自己选,他们孤注掷也好,撞南墙不回头也好,都是他自己主意。好与坏,都是他们应当承受事物发展规律。”
“恩。”乔奉天连忙竖起耳朵听。
“命题太大。”
乔奉天听他这说,也觉得自己问得挺云里雾里,像是刻意为规避个中细节,而划个让人为难大范围。
“意思是。想帮个人,而且直按照认为对步调去做,可到最后这个人说你错,事实根本就不是你以为你听到那回事儿。”乔奉天顿顿,“现在既不能再推他向前,也不想就这把事情弄得团糟蹋……”
说确实是吕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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