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乔奉天。在学校里追杀你路那个。”
“……”
不清楚班主任是打错哪根弦儿,又不好意思细问,捏
郑斯琦端着手机滞刻,赶忙挂机,又复拨回去。收到是则标标准准客服女音,“您拨打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再拨,依旧不接,重复大约五六次。
郑斯琦不明所以,又不由得往坏处去想。电话那头听着很静,应该是在家里,又没什旁杂音,应该是个人。遇难?遭劫?给人打晕?追债追给仇家盯上?脑子里蹦出来没样好事儿。
还真就怕好不灵坏灵。
就怕和电视剧里样巧。
不提还成,提才觉得酸痛。乔奉天顺势弓腰,挽高松松垮垮裤脚。膝盖那儿真是磕碰不轻,形成大块淤青在膝盖处凝成暗色两团,那块皮肤触上去微肿而发烫,轻轻按,生疼。
“小事儿,疼还好,就是摔得挺丢人,人太多……”
郑斯琦听到话筒那边,有低低气流,像是人因为弓身,而致吐纳不畅深重呼吸。
“别是说你才想起来看啊?”
“真准。”乔奉天咳下,“真是刚才想起来挽裤子瞅瞅。”
乔奉天局促是当下。
“啊,郑老师。”
乔奉天不由自主地换下腿,把膝盖轻抵在折叠梯踏板上。
“嗓子。”
“恩?”
郑斯琦当机立断,拨个电话给詹正星。人这会儿正放寒假,正在bluded上聊骚聊不亦乐乎,猛接着班主任来电,“唰”就在家里床上坐直。
“班班班班主任。”
“詹詹詹詹正星。”
“您别逗……”詹正星抻抻打卷儿衣服,“班主任您、您有事儿说事儿,听着呢。”
郑斯琦开门见山,“正经事儿,有乔奉天家庭住址?”
乔奉天抬头,顿感耳膜鼓胀,阵目眩。目及通气窗外,傍晚青蓝天空蒙上层跳动着雪花点。乔奉天皱皱眉心儿,踏板轻斜,重心也顺势往后退,于是便很是“灵巧”左脚踩上右脚,“操!”
“砰——”
突如其来动响震郑斯琦太阳穴跳。
“怎?”
等再出口询问,已经是“嘟嘟”忙音。
郑斯琦在这边散散勒在喉结处领带,“怎听着哑。”
郑斯琦寻问自然有些太过熟门熟路,以致乔奉天先是微微愣,“那个,呛风。”
郑斯琦在那边低低笑下,“怪不得。”
“……”乔奉天摸摸鼻子,“有事儿?”
“有,想问你今天摔得怎样,不大放心,就打个电话问问。”说得倒也不迂回,挺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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