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大妈见状连忙拦着他,对裴易清说:“
空气在这个时候凝固片刻,整个客厅里估计就裴旸遗照笑得最开心。老妈整个胸膛上下起伏着,压抑着快要蓄势待发怒火,最终说:“如果裴旸在,他绝对不会像你这样。”
这句话换做以前算得上是杀手锏,只要说出这句话,裴易清绝大部分时候都会沉默。不是因为裴旸获得太多偏爱,而是因为裴旸死对于裴易清来说是不可挽回过错。
但他现在不这想。
“是啊,他如果在,就是个完美傀儡。”裴易清有些嘲讽地看着老妈。
老妈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说什?”
不关们事?”老爸在旁边说,“你是们养大,你和谁谈恋爱和们就是有关系!”
这话说出来,裴易清就直想笑。从前他真养在裴家时候,老爸老妈对他不管不问,现在他独立,不需要他们养,他们又提起这“养育之恩”。
“你们究竟养什?养个孩子不是给他穿件衣服吃口饭那简单,”裴易清看着他们,“你们不知道该怎养个小孩,当初就不要领养。请问你们教过什?教过什叫喜欢,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吗?你们没有。”
“这是你搞同性恋理由吗?”老爸指着他说,“们没有教过你,你就去搞同性恋?”
“你们是没教过,”裴易清还是笑笑,“天生就是同性恋,天生就喜欢男人。”
“直都不明白,你为什总是拿裴旸死压着,”裴易清说,“到底是用他控制,还是用来消除你们自己负罪感?”
老妈张张嘴,很罕见没有说话。
老爸则彻底生气,走到裴易清面前,“你这句话是什意思!”
“裴旸为什会死,你们很清楚吧?”裴易清看着明显有些慌张但又佯装镇定两个人,不觉得泄愤,反而觉得十分悲哀,“他就算当初没死,也不可能在你们折腾下,活到现在。”
“你”老爸此刻像极被激怒狮子,整个人扑似地举起手要扇耳光。
旁大妈看着他们你言语,连忙说道:“易清啊,你怎能这说话呢?他们怎说也是养你父母啊。”
“和您又有什关系呢?”裴易清现在只觉得自己估计是被路皆上身,说话夹刀带棍,个劲儿往外突突,“要按您说,他们是养父母,您是什?轮得着您来插手们家事?”
“”大妈时有些语塞。
老妈往前走几步,瞪大眼睛看着裴易清说:“谁教你这说话?没有点基本礼貌吗?”
“没有谁教,天生就是这样。”裴易清垂下眼眸,看着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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