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里又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帽子小声啜泣声音。
“傻逼。”路皆深呼吸口气,暗暗骂句。
现在在场三个人都十分情绪化,于是裴易清只好把律师给送走,在路上还交流些类似案件经过。
等到他回来时候,他就看见三人坐在派出所里面长椅上,这儿白炽灯瓦数很大,照得人惨白惨白。裴易清叹口气,站在他们对面。
“路哥,要不们把专辑钱拿出来吧?”帽子小
“赔偿?”路皆说,“具体是多少?”
“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等等,”律师用指节抵住眼镜,看他们眼,“到时候会帮你们计算,金额可能会有点大,希望你们能够做好准备。”
他刚说完,帽子就又瞬间萎缩回去,“路哥”
“别叫,”路皆皱起眉头,“那是不是们凑够这个钱,大牛他就能出来?”
“大概率是这样。”律师点点头。
快,“又找干嘛?”
“你那里有没有认识律师,给介绍个。”
“你还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啊,”周游在电话那边感慨句,“怎突然需要律师,终于要起诉你那无良父母?这儿还真有个律师朋友,待会儿推给你。”
周游人脉广,认识人里各行各业都有,裴易清笑笑,“谢,改天请你吃饭。”
“跟还说这些。”
“好,”路皆沉着脸,“谢谢。”
又聊会儿,律师就按照规定进去探望大牛。几人焦急地等在外面,半个小时后律师走出来。
他手里拿些文件,记录刚刚和大牛对话,几乎和之前帽子说差不多。几人交接完所有事后,律师想起件事,“你们谁叫路皆?”
“。”路皆站出来。
“你朋友让带给你句话,”律师说完之后顿顿,紧接着说,“他想和你说,对不起。”
挂完电话后,裴易清看见三人又原封不动地回来,他问句,就听见帽子哭丧着脸说:“只有律师才能进去。”
“别着急,”裴易清说,“刚刚联系律师,先进派出所里坐坐吧。”
刚刚还像只无头苍蝇样帽子因为他这句话重新燃起希望,连哭都忘记哭,而路皆有些意外地看着裴易清,几人起重新走进派出所。
周游推给裴易清律师是本地人,刚好就把律所开在离派出所不远地方,没过多久就赶到。
他先是解些事情大概,随后皱起眉头说:“这种事不好说,主要看当事人自己意愿,如果他要起诉,你们朋友估计要判三年以下刑,但是如果你们主动赔偿,并且获得当事人谅解,般可以不追究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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