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同时陷入寂静,裴易清皱起眉头,被踹成轻伤,如果那个情深深雨蒙蒙要起诉话,大牛很可能要坐牢。他面前几个刚成年少年,虽然表面上很有社会气息,但看表情就知道很少会闹到进派出所地步。
帽子见他们都不说话,眼眶里泪水都在打转,他着急地问路皆:“怎办啊路哥,大牛哥不会要坐牢吧”
而路皆皱起眉头,没有办法立刻判断,只说:“们现在能进去吗?”
“应该可以吧。”虎子说。
三人准备同进去探望,裴易清对他们说:“你们进去吧,在外面等。”
“今天早上,贾惟来找,想找借点儿钱,”帽子终于支支吾吾地说,“说没钱,他就赖着不走,想着路哥你不是和他分手嘛,就只好给大牛哥虎子哥他们俩打电话。”
听到这里裴易清终于懂,哦,原来是那个情深深雨蒙蒙啊。
“他们俩来之后,贾惟就说可不可以把们出专辑钱借给他,他很快就会还,”帽子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生气,“们当然不给啊,然后大牛哥他本来就看贾惟不顺眼,再加上酒没醒心里没数,就踹他脚。”
“你们今天早上怎没和说?”
路皆声音有些低,再加上此时他面无表情,显得有些骇人。
到半他发现原本在驾驶座上裴易清也赶过来。
“陪你。”裴易清说。
路皆顿顿,点点头。这时虎子和帽子都蹲在门口,见他过来纷纷站起身。
“怎回事?”路皆快步上前问道。
帽子脸红彤彤,看着路皆眼神也有些躲闪,好像不知道该怎开口,看得旁边裴易清都有些着急。
路皆回头看他眼,点点头。
目送他们三人进去后,裴易清拿着手机走远点,打电话给周游。
那边接得很
帽子被他这说,吓得话都说不转,求助般地看着虎子。于是虎子只好接话:“原本也没什,踹脚也就过去,大牛因为没站稳从楼梯间摔下去骨折,两边都理亏。但是贾惟回去之后直胃痛,进医院之后发现被踹得胃出血。”
“很严重吗?”裴易清抓住重点。
原来大牛并不是骨折才打架,而是因为打架才骨折。
“很严重,”虎子点点头,“被判定为轻伤,派出所调监控,说要拘留大牛。”
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
而虎子见他不说话,最终还是实话实说:“是因为贾惟。”.
话音刚落,裴易清就发现气氛突然低沉下来。
贾惟?
贾惟是谁?
他看向旁边路皆,而对方也安静片刻,不知道在想什,紧接着追问:“他们俩为什会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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