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出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声操。
路皆皱起眉头,站在外面这么长的时间,足够把他刚刚因为打架燃起来的热血给浇熄。他双手插兜快步回到地下室,在进去之前瞟了一眼旁边那家花店的名字。
元妥?
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儿
作者有话要说:裴易清是攻,裴易清是攻,裴易清是攻
吗?还要我帮你?大冬天的我手冻僵了控制不好力气,把你弄出个什么问题可别怪我。”
他的声音合着寒风,让人不由得战栗,醉鬼连连摆头,说:“不尿不尿”
路皆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醉鬼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另一边跑了。
街道上再次空无一人,路皆站在冷风里,因为刚刚的运动,浑身那像针扎一般的寒冷终于减轻不少。他一瞬间觉得自己牛逼坏了,像是回到了几年前打遍孤儿院无敌手的小霸王。
可是再次转过头看见那破败的地下室时,又在想:哪个霸王住山沟啊。
节奏很慢,节奏很慢,节奏很慢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他闭上眼睛,看着千家万户已经熄灭的灯火,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过再怎么适应不了,他也要在这里住一个月。他以前在天桥下、胡同口,甚至银行取款室里都睡过,现在只不过是住了半年多的出租屋,有点接受不了落差而已。
他往旁边看看,他住的地下室正好是延溪街的末尾街角,毗邻的是一家花店。花店装修得不错,至少比他出租屋楼下那家大红大紫的店面强。
他以前和贾惟路过的时候经常会进里面看看,然后买里面便宜的花束插进花瓶里。每天早上他醒来,都能看见贾惟站在窗户边浇花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