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抛出的条件那么诱人,我怔怔地看着他。
贺一斐在我的喉结上摩挲,勾起我的阵阵颤栗,他有一张很漂亮的脸,漂亮得能让人忽略他骨子里的恶劣,随时坠入他甜蜜的笑里,贺一斐把我放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撞进来,肠肉被他捣得软烂,穴口处更是红肿不堪,他看着失神的我,又对我进行糖衣攻击,“小槐不想继续上学吗,还有外婆,你外婆的骨灰还等你祭拜呢。”
我捂住眼睛,无声地哭,企图屏蔽他的话。
温司说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好吧,”贺一斐脱了校服,慢慢地缠住我的脖子,“既然小槐觉得自己没有错的话,我就不给你机会了。”
捏住我的嘴巴,强迫我打开双颊,啧道,“流血了,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我意识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还要用言语刺激我。
“小槐,你说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我睁开被眼泪遮挡视线的眼睛,他潋滟的脸近在咫尺,像是惋惜,如同吐着信子的蛇,“别人都不会这样,你有想过原因吗?”
我抽泣着,咬着牙,“不是我的错”
说着,他把我翻了个身,阴茎抽出去,又后入插进来,我两条腿跪在床上,颤个不停,缠在我脖子上的校服渐渐绞紧了,贺一斐把校服抓在手里,像骑马一般抓着缰绳骑着我,他每抓紧一分,我就有窒息的快感,我想说话,说不出来,口涎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我好像是真的要被操坏了。
贺一斐在我即将窒息得翻白眼的时候,终于松开校服,我抓住自己已经被勒出红痕的脖子,濒死一般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
“哥就是对你太好,”贺一斐趴在我身上,他的重量压得我呼吸又苦难起来,射了一回,他继续掰开我的腿,就着精液做润滑又插了进去,语气开玩笑一样,“我听说以前我哥不让别人碰你,但现在不一样了,你都被温司玩烂了,多一个人玩跟多几个人玩,都是烂货,
“是你的错,”贺一斐扯着我的头发,埋在我体内的性器开始动起来,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那天你坐在窗台上,就是故意勾引我吧,故意让我看见你身上的痕迹,也好让我爬你的床,你怎么这么骚啊?”
我被他颠倒黑白的本事气得浑身颤抖,他抱着我的腰,一寸一寸往上摸,“只要你肯承认是你的错,我就带你出去好不好?”
性器猛然顶了一下,我整个人都软下来。
谢惟只会做抬刀的刽子手,但贺一斐是奖惩得当的主宰者。
他亲密地揉着我的脸,像是撒娇,“小槐也很想出去看看吧,你都在屋子里待了好几个月了,很无聊,很烦闷吧,只要你承认错了,我就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