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斐亲昵地摸我的脸,他喟叹着,“小槐,哥喜欢用什么姿势?”
他在提醒我是两个男人的玩物,我颤抖着,眼里流个不停。
“别哭呀,”贺一斐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的阴茎上,我呜咽一声,他埋在我胸口,从乳头舔到喉结,像嗑药的人,“好甜。”
我死死闭着眼,身体被情与热与痛支配着,贺一斐把指头伸进我咬住唇的嘴里,有血腥味弥漫开来,他
贺一斐强势地把我拖出谢惟的房间,客厅明晃晃的光落在赤身裸体的我身上,我有种被明火烘烤的错觉,皮肉都滚烫起来,他把我拖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往我身上冲刷,我冷得直抖。
贺一斐拨开我湿漉漉的头发,他衣冠整洁,我却如同被剥皮的兽跪在地上,水冲下来,我仿佛看到了一地的血,他拿花洒对着我的脸,水流太大,我想逃避,头发却被他紧紧抓在手心,我渐渐无法呼吸,听见贺一斐笑着说,“太脏了,给你洗洗干净。”
我疯狂摇头,奋力地往后退,贺一斐被我的反抗弄得失去耐心,几乎要用把我头皮扯起来的力度强迫我仰起脸,他还是笑,但眼底阴狠,这样的神情摆在他清秀无辜的脸上有种强烈的违和感,他啧了声,“我不像哥那么心软,你最好识相一点。”
他的表情太可怕,我又变成懦弱的羔羊,紧紧抓住他被水打湿的校服裤,含糊地求他,“不要,这样对我”
贺一斐拍拍我的脸颊,“你别反抗,我不会让你痛的。”
我眼里冷水糊了一脸,逐渐看不起贺一斐的表情了,他把我翻过去,腰按在浴缸的边缘,冰凉的瓷片贴在皮肤上,冻得我颤个不停,还没有反应过来,贺一斐竟然硬生生地把两指插进我的穴里抠挖,里面还有谢惟射进去的东西,一股一股往外流,我受不了这种屈辱,趴在浴缸上痛哭起来。
贺一斐洗了好一会儿,扯过浴巾把我包起来,我被谢惟和他轮番折腾,已经没有力气,任由他把我放在床上,拿浴巾一点点把我擦干净,他笑着夸我,亲亲我的眼角,“小槐好漂亮。”
我恨我自己长了这样一副皮囊。
双腿被掰开的时候,我歇斯底里地哭,贺一斐捂住我的嘴,堵住我所有的叫声,他还穿着湿漉漉的校服,褪下校裤,露出粉白且粗长的性器,他的性器与他清丽的长相大相径庭,有狰狞的筋脉盘旋在上,一点点往里挤的时候,我双腿起先还能抗拒着乱蹬,但太痛了,像是有根棍子从的穴里捅进来,要从我的喉咙口顶出去,我有种被穿肠破肚的错觉。
他全部埋进去后,我就不再挣扎了,仰着脑袋看天花板,洁白的墙化作绚丽的光,让我眩晕不已,我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