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谢惟捂住我的嘴,像狂躁的兽,疯了一般地肏弄我,他五官扭曲,冷森道,“你给温司玩了是不是?”
我太痛了,无法回答。
他却以为我默认了,怒不可遏,五指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极为难听地辱骂我,“被男人操过的破鞋,宋槐,你怎么这么贱?”
我没有错,在昏迷前我咬紧了牙,错的不是我,不是我。
窗外的雷声把我的叫声盖过,谢惟扶着性器,没有润滑,狠狠插了进来,我只觉后穴撕裂般的疼,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疼得我眼前发昏,谢惟毫不怜惜,就着血液抽插起来,他一边操我,一边好似要把积攒了两年多的恨意一并报复回来,对我又咬又掐,嘴里恶狠狠骂着,“宋槐,你没杀死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你也只配被男人操死在床上。”
我疼得根本没有反驳的力气,浑身都是冷汗,意识也开始混混沌沌,我求饶道,“你杀了我吧”
也许死对我而言反而是解脱。
谢惟的性器狠狠撞进来,我疼得痉挛,他把我抱起来,从下往上地操我,我坐在他身上颠簸,抱着他的背,指甲狠狠掐了进去,他阴森森地在我耳边说,“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外婆的骨灰冲了给狗吃。”
他不是在开玩笑,我绝望地大哭起来,如脱水的鱼死命挣扎,嘶吼道,“谢惟,你疯了,你个疯子。”
窗外雷声轰隆隆地响,掩盖了这一场摧残我的,bao行——
再三提醒,这篇文的雷点多到我无法避雷,有任何不适的读者请及时离开。
我太恨了,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肉,有血腥味在口齿间弥漫。
他似不会痛,性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疼得受不了,松了嘴,断断续续地哭。
谢惟却突然停下来,凶狠地把我推到床上,我脑袋在床沿磕碰了下,咚的一声,好疼。
“你在叫谁?”谢惟脸色难看得像是随时会拿把刀把我捅死。
我意识渐渐脱离身体,恍惚间,我听见自己喑哑的声音,“温司,救我,温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