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内射时候,浑身都在痉挛,谢惟怒气消却点,他把翻过来,拨开汗湿头发,寸寸地摸脸,仿佛在欣赏什最上等瓷器,他终于想起来他此行目,眼里冷意消融些许,俯身与唇舌纠缠,含糊道,“宋槐,成人礼快乐。”
恨不得把他舌头都咬下来,痛苦,都是他给予,他却要快乐。
毫不怀疑,谢惟神经病症状是越来越重。
,仿佛是要去上刑场人,呼吸越来越急促。
谢惟把带到顶楼,刚刷完卡进房,他就把推进去,玄关处声控灯嗒声开,谢惟从身后把扑倒,双膝噗通跪地,要不是房间里铺着地毯,这下恐怕得骨裂,心里还有气,都说兔子急还咬人呢,是个有爱恨嗔痴人,被冤枉,怎能无动于衷?
“闹脾气?”谢惟把两只手往背后绞,坐在腰上,将牢牢压制住,冷笑说,“说哪里不对,你长这张脸,天生就是给男人玩。”
今天是十八岁生日,十八岁,代表着成人,代表着人生迈进个新阶段,可十八岁,却像娼妓样被男人亵玩,不甘心,不甘心。
应该挣扎,可是还记着谢惟话,他会把送给别人,连抗拒都不敢明目张胆,太可悲,忍不住地低低哭起来,“不是,不是!”
谢惟听见哭声,整个人压在身上,手剥去裤子,把手指用力地旋进干涩后穴里,因为疼痛,不得不如脱水鱼般扭动起来。
谢惟用手指玩,但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性交,他玩会儿,不耐烦,起身去找润滑剂,趴在地毯上,等待着今日酷刑降临。
冰凉润滑剂大量地挤在双腿之间,谢惟也终于得以把硬性器重重往里插,太满也太深,趴在地上给他干着,两条腿哆嗦个不停。
谢惟从后面身后掐住脖子,让仰起脸来,好看清被肏时神情,他喘息着,恶狠狠骂,“到处发骚臭婊子。”
他像是气极,仿佛真岔开腿去勾引男人,可是是他味地要把带来这里,也是他答应要把送给别人玩,他究竟在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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