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回,“没,没想好。”
“我替你选,”谢惟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舔了下我的耳垂,我还来不及因为他的动作有所反应,他已经接着说,“宋槐,你该上婊子大学。”
心里理智的弦瞬间绷断,我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为他这带有侮
咔哒一声,我猛然打了个抖。
谢惟很熟稔地坐到床上去,朝我招招手,“过来。”
他像逗弄一条小狗一般将我捞过去,让我坐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他的身体很热,阵阵温度透过衣物传达到我身上,我觉得自己被一块烙铁贴上了,浑身都被烫得发疼,却不敢躲。
谢惟把脑袋靠在我的颈窝,环着我的腰,大掌从我的衣摆里探进去,暧昧地摩挲着,我吓得全身紧绷,谢惟问我,“一个人在这里闷不闷?”
我竭力忽略在我腰间作乱的手,张了张嘴,“我能继续上学吗?”
为这点小小的温暖而泪流满面。
赵姨显然猜到我的身份,她轻拍着我的背,哎哟哎哟地哄了两句,除此之外,她并不能给我其余的帮助。
这日是星期三,我本该去上学的,但浑身酸痛,且身处陌生的地方,不知该如何离开,除了吃饭外,都惶恐不安地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直到八点多的时候,才听见宅子里有开门的声音,是谢惟回来了。
我怕得厉害,屏息听外头的动静,谢惟并没有直接来我的房间,听脚步声往二楼另一侧去了,我猛然松了口气,以为他把我忘在这里,又兴许今夜都不会再来找我,但却仍旧不敢放松。
果然,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我房间的门把手就被拧动了,我如临大敌,像是午夜被索命的冤魂,连手脚都不是自己的。
谢惟问,“你读高三?”
我点点头,幅度太小了,又嗯了声。
“想过上什么大学吗?”
如果不是他的手一直往我衣服里钻,这样的对话,就像是邻居哥哥在询问我的学业,我正想回答,乳头却被狠狠捏住,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
谢惟捏着我的乳头轻轻转动,一阵阵酥麻从我的尾骨往上钻,我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他听不到我的回答,尾音上扬的嗯了声。
谢惟拧了两下,发现门被反锁了,很是不快地敲了下门,“打开。”
我分明知道开门后可能会面对什么,还是不得不控制自己僵硬的四肢,一步步走到门前,心一横,拧开了门把,就见到了穿着家居服,头发还微湿的谢惟。
有淡淡的香味蔓延开来,很清新的橘子味,跟我房间的沐浴露一样的味道。
谢惟蹙眉,这让他看起来更不好相处,他迈步越过我进了房间,命令道,“以后不准锁门。”
我还握着门把呆滞地站着,半晌,才强迫自己将门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