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事对谢惟而言是一场不怎么需要费力气的征服游戏,于我而言却是漫长的噩梦,无论我如何求饶,谢惟都仿若未闻,用了很多姿势弄我,我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移位,到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征伐。
那一晚的记忆是凌乱而不堪的,我也忘记谢惟到底弄了我多久,但快结束时,我看见天甚至已经蒙蒙亮了,我疼得累得没有半丝力气,中途有几次想要昏过去,谢惟都会想办法让我保持清醒。
他离开时,我全身没有一块好肉,全是他吮出来的痕迹,后头更是红肿不堪,不断有粘腻的精液往外流,被玩了一夜,即使没有东西在里面,也仿佛能感觉到粗大异物在里面抽插。
我把自己裹在污秽不堪的床单里,想哭,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原来过于绝望时,人是不会哭的。
我的穴口,不怎么温柔地拿手指戳着,细长的手指带来的异物感已经很强,我无法想象谢惟的性器进入我体内会是一种这样可怖的感觉,不禁哭出声来。
谢惟极其不耐烦地掐住我的两颊,他英挺的眉皱起来,恶狠狠地问我,“哭什么,再哭就把你送回去。”
他一定知道如果他不要我,我会面临怎样的境地。
王生秦和徐丽一定会勃然大怒,把我送给那肥头大耳的卢老板当玩物。
同样是给人当玩物,谢惟的条件显然已经到了天花板的地步,我没敢忘要让谢惟满意的话,因此从走进这间房开始,我的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现在他问我为什么哭,我自然也不能功亏一篑惹得他不满。
所以我口是心非地哭着回,“是因为太开心,才哭的。”
谢惟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但确实是被我取悦了,他喘着沉沉的呼吸,眼睛里的色泽越深了,他摸我湿漉漉的脸,因为兴奋,五官微微扭曲,“给男人操,你很开心?”
我答不上来。
他也不等我回答,趁着我晃神的一瞬,滚烫粗长的性器狠狠地插进我的体内,我猛然瞪大了眼,强烈的疼痛把我吞没,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疯狂蹬着腿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哭喊声。
我越哭,谢惟肏得越狠,他按着我的腿往两边掰,重重地插进来又大力地抽出去,很是粗,bao地玩我,肉与肉撞在一起,响个不停,夹杂着润滑液被捣弄的水声,以及我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