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只手从隔壁帘子那里伸过来,示意孟舟山把那个削好苹果递给他。严越昭躺在床上呜呼哀哉:“疼死老子……孟舟山……你也不说照顾照顾……怎说也是你姐夫……”
孟舟山没理他,起身拉好帘子:“你跟姐已经离婚。”
……”
“所以用陈平川血,在墙上也画个衔尾蛇图案,没想到还是被你们识破……”
她语罢疲累闭上双眼,终于为这起“模仿杀人”案画下个句点。
彼时孟舟山正在医院里照顾隋月声。所幸凶手那刀刺得并不深,伤口缝合之后,等待愈合就行。
时至深夜,孟舟山却全无睡意。他守在隋月声病床旁,用刀慢慢削着苹果,然后切小块递到隋月声嘴边:“饿不饿?”
隋月声轻轻摇头,按住他手:“叔叔,你手上有伤,别动。”
孟舟山本能想扶扶眼镜,但却摸个空,这才想起眼镜已经碎。没镜片遮挡,他眼中深藏自责,bao露无遗。
孟舟山看着病床上瘦弱少年,实在想不明白对方怎有勇气挡在自己身前。他在被子底下握住少年失去温度手,缓缓收紧,低声问道:“伤口还疼不疼?”
他眼中疼惜是那明显,除自己,所有人都看得分明。
隋月声见状怔怔,静默瞬,正准备说些什,只听隔壁病床忽然响起道有气无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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