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不知何时,缓缓升起了初雪的气味。
清寒冷冽,大雪纷飞。
这一次的侵占显然和以往不同。
时屿强吻他的同时,粗,bao地扯开了他的衣领。
手顺着他的腰线摸下去,抽出那主要作为装饰作用的细细的裤腰带,探进了他的裤子里。
夏栖鲸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有些恼火,觉得时屿说的话很没礼貌,从语气到内容都很越距,完全超过了契约婚姻双方该有的自觉。
语气有些冲地道:“这好像也……”
“好像也不关我的事,因为合同上没有这条,我无权干涉,”时屿干脆地帮他把话说了,“你是不是想说这些?”
夏栖鲸眼睛还红着,就这么瞪着他。
屿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可是当夏栖鲸想要拉开车门的时候,拉了一下,发现没拉动。
又拉了一下,两下。
车门纹丝不动。
他转头看向时屿。
夏栖鲸激烈反抗起来。
他推他,打他,咬他的舌头,近乎拼命地阻拦他的手。
然而时屿一只手就可以轻易地抓住他的两只手腕。
另一只手顺着裤缝摸进去,抚摸他柔软细滑的皮肤,捏他白皙的臀尖,下身在他身上难耐地磨蹭,像一团亟待燃烧的火。
“可是我不得不遗憾地通知你,你的确违反合同规定了。合同上明确标明,有过往感情经历,必须清清楚楚地写在附件里,不然算作违约,”时屿几乎是冷漠地地看着他,“五百七十万,你现在赔偿还来得及。”
夏栖鲸不知道时屿在想什么,他觉得他简直是疯了。
“赔不起?也行啊,”他握住他的后颈,猛地把他拉近来,额头抵着他,“现在就打电话给你的叶哥哥,说你已经结婚了。”
“我连他的手机号都没有!”
“那就还债吧,”时屿漫不经心地把手探进他的后颈,揉捏他的腺体,“用你的终身标记权来抵债,怎么样?”
时屿的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轻声道:“所以,他是你的初恋?”
夏栖鲸愣了一下。
“所以你才会在每次提到他的时候表现得那么反常,好像突然不会说话了一样,他一举一动都能让你哭让你笑,好像整颗心都拴在他身上,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了。林与千喊你去看演出,你没有去,是为了避嫌吗,生怕两人突然旧情复燃?”
夏栖鲸微微拧起眉头:”你在说什么,七年前我才十几岁。”
时屿“哦”了一声:“所以,是早恋咯?你们接下来会谈正式恋爱吗?他会标记你,然后你们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