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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睡到中午,方庭珩迷茫地睁开眼睛,觉得脑袋和屁//股都不是自己。
“下次们定不要在浴室做。”谢堂燕声音响起,方庭珩回头,讶异地看着他。
谢堂燕穿着睡衣靠在床头端着手机,瞅着大狐狸傻不愣登模样,他放下手机,倾身亲下方庭珩额头:“莫不是操傻?”
“你……”方庭珩发出个单音,声音沙哑如砾石。
到极点不知所措发泄。谢堂燕把住大狐狸伸向下身手,声音懒散:“别急啊,还没到呢。”
到,他快要爆炸。方庭珩委屈地想,谢堂燕真是个小气鬼。冲刺关头,方庭珩撑起身体试图亲吻谢堂燕,将他操得乱七八糟家伙眯着眼睛得意洋洋将吻落在他汗湿鬓角。
【IknowthatImusthaveyourkissalthoughitdoomsme
要你吻,纵使其让粉身碎骨,化为灰烬。
Thoughitconsumesme,thekissoffire!
谢堂燕贴心地端来杯温水,方庭珩咕咚咕咚灌下去整杯,放下杯子,他凶狠地扑到谢堂燕身上亲吻他,势要为昨天激战讨回脸面。
然而青瓜蛋子就是青瓜蛋子,经过晚上班主任对教导也变不成优等生,再次气喘吁吁满眼星星方庭珩懊恼地钻进被子里,闷声控诉:“你就欺负。”
谢堂燕重新拿起手机,语气矜贵略显骄傲地说:“菜是原罪。”
你烈焰之吻已将吞噬。】
谢堂燕状似游刃有余,实则被方庭珩夹得难受极,和女性上床感觉不同,上男性更能激发他征服欲。这只狐狸平时狡猾*诈,骚话频出,现在还不是躺在他身下眼角含泪哆哆嗦嗦说不出话。征伐速度变快,谢堂燕变着法儿操弄方庭珩,当他感受到武器被绞紧,柔软肠肉圈圈箍住他,金主先生大发慈悲握住狐狸揪揪,轻轻撸动几下。
太超过。方庭珩攀到顶峰时只记得脑中烟花,耳边轰轰隆隆掠过火车汽笛声,和谢堂燕唇边笑意。他沉迷地抚摸谢堂燕眉眼,双臂搂住对方腰部,胸膛贴着胸膛,心脏泵血频率重叠,将亲吻印在诱人锁骨上。
然而金主先生下句话把方庭珩吓得差点拔腿跑路。
谢堂燕说:“趴墙上,再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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