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口气,坐回驾驶椅,喉结咽咽,接起电话也没说话,把车里冷气调得更低些。
电话那头人声音传出来,陆景初隐隐听到几句,大概是催许蔚明
这个吻又凶又深,陆景初唇舌被磨得刺痛,哪怕车里开着冷气也被激出层热汗,粗重呼吸纠缠在起,他闭着眼,感官中全是许蔚明干净又熟悉气息。
相贴身体迅速升温,几乎要盖过出风口吹出冷白雾气。
当言语变得无力时,唯有肢体足以宣泄感情。
陆景初舌被许蔚明裹着缠着,咽不下唾液顺着口角溢出,在绯色皮肤上留下蘼蘼痕迹。
许蔚明手不老实,擒着后颈手抚摸着陆景初脖间凸起青筋和热络脉搏,不出意外地听到含糊闷哼,抵在他胸膛手慢慢消力气,然后开始情不自禁又破怪破摔地回应。
恨,他想重来次,想给这份伤痕累累感情重新来过可能。
“你说,是真吗?”许蔚明震动过后,问得小心翼翼,心脏揪成团连带着后背发麻。
渴求已久东西如今切切实实地落在手里,不真实感压过喜悦,他又问:“你……原谅?”
陆景初还是第次见许蔚明这样懵懂样子,没有稳重得体,像个蹒跚学步孩子。
曾经那份以欺骗开始感情不仅伤害他,也让许蔚明患得患失。
将近正午,这个时间点小区里人基本在家吹空调准备午饭,无人路过,更无人发现车里几近缠绵地热吻来自两个男人。
车里被暧昧接吻声充斥,像某种信号敲击着陆景初神经,调动起身体反应还有藏不住感情。
防线层层崩塌,他手刚要攀上许蔚明肩膀,不合时宜手机铃声打断他们激吻。
陆景初如梦初醒,把推开许蔚明,分开时银丝落在嘴角,脸颊又红又烫,缺氧似大口呼吸,试图平复快爆炸心跳。
许蔚明同样好不到哪儿去,鼻息紊乱,呼吸又沉又重,沉甸甸眸色里是更为复杂情绪。
他们落两败俱伤,谁也没有讨到半点好处。
“你不相信?那收回话。”
“相信!”许蔚明把抓住陆景初手,生怕人消失似,用力到手臂青筋都凸起程度,“听到,你说要给们次机会,要重新开始。”
陆景初被攥得很痛,这些话自己说倒没什,从许蔚明嘴里说出来无端羞耻,“你都听到问做什,你松开,你……唔!”
许蔚明非但没有松开,整个人倾轧过去吻住陆景初,唇瓣刚贴上他就像忍不住似嘬吻,凶狠地裹住陆景初整个唇,另外只手握着他后颈,不让他有任何逃脱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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