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喝,毕竟是你亲手给冲药,就算是毒药也喝。”
他烧得无精打采,还不忘说好听话。
陆景初轻嗤声,以他居高临下视角能看到许蔚明宽健臂膀和滚动喉结,就连锁骨都透着男人精悍。
———带着正确答案去回顾题目,会发现每个字都是漏洞。
不论从骨架还是体格来说都是男人才会有比例,很少有女生会生得这高挑宽健,不否认有,至少陆景初没见过。
许蔚明嗯声,“没电,吹不头发。”
“那你也不能这样直接睡,好歹用毛巾垫下,怎能直睡在湿上面?”陆景初转身去洗手间拿两条干毛巾,帮许蔚明垫在枕头上。
不知许蔚明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垫上毛巾也会打湿。”
“打湿就换,直保持干燥就好,”陆景初对比他大出好几岁男人无语,“你要是想加重感冒那就直睡湿。”
许蔚明问:“要是直感冒,你会直照顾吗?”
到陆景初转身就走,问道:“你去哪儿?”
“烧热水,给你冲药喝!”
陆景初幸亏备个手电筒,不然这会儿只能两眼抹黑地瞎搞。
烧水要不多久,冲剂遇水就化,他拿片退烧药,又去洗手间拧条湿毛巾。
陆景初拿着这些东西进房间,让许蔚明把温度计给他,打着手电筒看,三十九度五。
平时看惯许蔚明得体精悍样子,这会儿病恹恹地倒在床上,倒真有几分娇弱美人视感。
许蔚明吃完药嘴里苦得想吐,说不出话头倒在枕头上,闭眼睡觉。
他本想趁机挽留下陆景初陪陪自己,可高烧将他体力和精力耗尽,刚刚说话消耗很多体力,眼睛闭就昏睡过去。
许是药里有助眠成分,许蔚明
陆景初觉得这话有点奇怪,但没细想,“当然不会。”
许蔚明哦声,眼睛已经适应光线,微微睁开眼,乌黑瞳仁不见光彩,是显而易见憔悴。
药凉得差不多,陆景初把杯子和药片递给他,“起来吃药。”
许蔚明看着冲剂蹙眉,“苦吗?”
“苦也要喝。”陆景初铁面无私,“没有糖。”
“许蔚明你真行。”陆景初用电筒对着他,像审犯人样质问,“你居然把自己弄成高烧,都说让你别用冷水洗澡!”
许蔚明眼睛适应不强光,闭眼把脸偏开,“脏,要洗干净。”
光线打在男人身上,陆景初这会儿才将许蔚明看得清楚,脸色苍白,头发还是湿,枕头跟着湿片,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就他这样没烧到四十度已经是奇迹。
陆景初气不打处来,“你这样直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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