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还漏了你在香水学校有信得过的同学。哦,对,还有一位学弟追求者。”
肖重云没有过多的挣扎,他蜷缩在炙热的恐惧中,为了那一丝丝的冰凉,甚至主动配合。可耻而可怜,这么多年了,他依然害怕那份黑暗,而张文山依然是黑暗中唯一的安慰。为了那份成瘾的安慰,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的学弟非常关心你,还专程问过当年的事情。为什么不直接拒绝他呢?当初你拒绝我的时候,什么狠话都说过。我想想看,去死吧,真恶心,滚开,不要脸……全家火葬场?哈哈,全家火葬场是我听过的,最有意思的诅咒了。当初你拿着刀冲过来,让我去死的画面,是我一生的珍藏。”张文山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发,仿佛很享受,像是感受上等的丝绸在指尖的顺滑感,“你说,如果你可爱单纯的学弟,看到了,听到了,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会怎么想?”
肖重云头痛欲裂,混乱中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张文山把手机递给他,按开了拨号面板:“给你学弟打个晚安的电话怎么样?人家远道而来,问候一声不足为怪吧?”
肖重云想拒绝,但是身体凭借着本能的记忆,习惯于服从。
赤i裸的背部落下第一个冰凉的吻时,他按拨号键的手指都是痉挛的。
张文山的食指在他紧绷的身体上滑过一道弧线,念了一句戴望舒的诗:“纵然我有柔情,你有眼泪,亲爱的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戴望舒的原句是“纵然你有柔情,我有眼泪”,张文山反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