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宇赶紧放开她:“扭着?疼不疼?”
钟莹骨碌爬起来,跪在床上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差点就扭着,你真烦人,对那个今晚你别搬过来,现在不行。”
晏宇愣怔片刻,渐露疑惑表情:“上个月你月经不是二号左右来吗?提前两到七天属于正常范畴,你这是不是提前太多?”
钟莹侧目:“能不能不要说那直白词,那是亲戚,请称呼它亲戚。但是,你怎会知道亲戚几号来?”
晏宇不好意思地抿嘴笑:“去年同居那段时间就知道,有次洗床单发现。那几天你心情不好,吃得也少,就查查书,对此有点解。再观察几次,推算时间并不难。”
他不知怎宝贝好样子,拍拍包:“放这儿,丢不。”
“不行,你包太小,会皱。”
“”
于是他就那捏着走路,上车,下车,也不管别人好奇目光,直捏到回家放进床头柜里才长舒口气。然后皱眉看向钟莹:“胳膊真酸,比搬五十斤大米还累。”
自找。
钟莹经期向正常,也不痛经,每个月度过得都比较顺畅。而且作为曾经商人之女,多多少少有点小忌讳,不愿触人霉头,撒娇也不会利用这方面事情,故而从没主动提起过。
“书上说,这个期间要保持心情愉快,要多吃温热性食物,要注意保暖,注意生理卫生,尤其不可以同房,知道。所以你今天月亲戚来?”
些从未被她重视过细节在脑海中慢慢浮现,牛肉汤,猪肚汤,南瓜羹,红枣红糖,牛奶桂圆什,似乎都在她特殊日子里送到嘴边过。不想吃他就百般哄着,不惜用“辛辛苦苦为你做”这种万灵句式来劝她就范。
来到十六号居住这几个月吃得都很营养,饭食上感觉差别不大,但是年头冷那仨月,晏宇给她买床电
他说让钟莹不要再刻意迎合他,真实做自己,钟莹便不理会他抱怨,更没打算去帮他按摩,很真实地踢掉鞋子,往床上趴:“也累,这几天忙得跟打仗样,今天又起这早,得睡会儿。”
棕绷床沉沉,背上覆来坚实胸膛,带着薄茧手指卡进她五指间,暖热嘴唇贴着她耳边,气息吹得她耳朵痒痒:“媳妇儿,莹莹,你是老婆,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今天晚上要搬过来。”
钟莹忽然想起什,猛地转过脸:“等下”
话没说完,嘴唇就被咬住,那只手把她卡得紧紧,后背也被压得结结实实。她别扭着脑袋,两条腿乱踢,还是没能阻止他忘通深吻。
“唔唔!”钟莹露出痛苦神色,拼命在他唇间说话,“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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