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听见。”
“听见。”
“等你明天酒醒再问次。”
次日。
江越睡醒,脑袋还是浆糊状态就得洗漱好出来写检查。
“想说什?”贺凌问。
江越慢吞吞地又往上走层台阶,拉住贺凌垂在身侧手,沉默地摩挲,有些说不出暧昧。
这时有人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提着袋垃圾,从贺凌他们身边走过时还奇怪地多看眼,大概是以为他们在吵架。
那人下楼脚步声逐渐远。
贺凌俯身低头吻吻江越嘴唇,声音难得显出两分温柔,就是说话不是那回事。
江越上车就说心里难受,因为贺凌叫他离找个更好,加上喝醉酒,小狗比平时还好欺负,就是要哄没平时那好哄。
贺凌跟他接吻亲得嘴唇都麻也没听他说好点。
公交车到站,贺凌拉着他下车走进家专门卖汤店。
店里生意不是很好,没什人吃,两个阿姨都在手机刷短视频。
贺凌点份醒酒汤和份牛肉锅贴,坐在他对面江越拉下他手腕他就知道他要干什。
个头让他即使不能平视郭杰涛气势上也分不输,“你觉得你看法要紧吗?你觉得今晚过去,你跟江越还能当朋友吗?”
贺凌问完也不屑听到他回答,转身走回江越身边,“回家。”
江越还沉浸在贺凌要他离婚痛苦里,神情委屈难过,被贺凌拉走还要低低地说句,“不离……”
“不离,带你喝醒酒汤。”
门咔哒声打开,又咔哒响着关上。
他写
“不会跟你道歉。”
江越嘴唇抿成条直线,垂眼不说话。
贺凌歪头又亲下,啾声,“你生气也不道歉。”
他反手拉住江越继续上楼,“不是你错不跟你生气,但你以后不许再跟姓郭来往,听见吗?”
“嗯。”
“回家再亲。”
贺凌推开他手,把刚端上来醒汤放到江越面前。
江越抓起勺子低头喝汤,喝到半就不想喝。
贺凌把剩下没吃过牛肉锅贴打包,拉起江越回家。
到楼下,上楼梯时候江越走半又忽然不肯走,也不说话,就站在台阶下仰脸看贺凌。
从店里玻璃往外看,能看见贺凌牵走委屈得好像头顶乌云江越。
公交车后排座位。
贺凌拉着江越旁若无人地接吻,哪怕前面还有零星几个乘客他也不在意。
车窗外霓虹灯和路灯交相辉映,人行道上灯线如星光闪烁,像条璀璨人造银河。
贺凌侧过大半个身体,把还醉醺醺委屈江越圈在座位上亲吻,吻得自己身上都快沾点酒味才说话,“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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