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易淮敏感的地方,他立刻不乱动了,乖乖地伏在祁航直肩上,任由对方背着自
他背着易淮站起来,低声提醒对方道:“胳膊搂紧点儿。”
易淮的胳膊绕过祁航直的脖子,交叉着搭住他的肩膀,祁航直能感觉到男孩子热热的呼吸顺着自己的领口融进去,皮肤上传来一阵痒意。
“这么容易醉,以后跟别人出去不许喝酒了,”祁航直微微侧头,看到易淮纤长的睫毛,“听见没有。”
易淮闭着眼睛含混地“唔”了一声,人像是在犯困,把脸埋进了祁航直肩颈交接的位置。
他的头发蹭着祁航直的耳朵,有种毛绒绒的触感,祁航直低低地说了句“小狗儿”,带气声的尾音缓慢地消散在秋天的夜色中。
易淮坚决地拒绝了,一边说一边比划:“不行,我有腿,你看,这么长呢。”
“但是你喝醉了。”祁航直说。
酒鬼通常都会说自己没醉,易淮显然也是其中之一,听到祁航直的话以后,他立马摇头否认:“我没喝醉。”
祁航直顿了顿,换了哄小朋友的语气:“那走个直线证明给我看。”
易淮没意识到祁航直是在骗自己下楼梯,他努力保持着平衡,倒真走了一段直线出来,走完以后他转头望向祁航直,得意洋洋道:“怎么样,走出来了吧,我没喝醉。”
祁航直抄了条近路回学校,途中经过一片没有灯的老旧居民楼,四下一片漆黑,易淮迷迷糊糊之际睁了眼,手有些不安地碰了碰祁航直,用半梦半醒的声音问:“这是哪儿啊……”
祁航直没有马上回答,因为易淮的指尖正抵在他的喉结上,他停了一下才说:“手拿下去。”
易淮大约是感觉到了他讲话时喉结的共鸣,不仅没有把手拿走,甚至还无意识地揉了两下,是个近乎挑逗的动作。
祁航直扳着易淮大腿的手紧了紧,带着警告的意味喊了一遍对方的名字。
易淮被弄疼了,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了祁航直的腰,这一连串的举动让祁航直头皮发麻,他不客气地把一只手往前挪,用力地握了一下易淮的膝盖:“安分点儿。”
祁航直眉毛一挑:“只有喝醉的人才这么听话。”
接着他就转身背对着易淮蹲了下去:“上来。”
易淮本来没想让他背的,但因为喝多了发晕,脚下有点儿站不稳,刚迈了半步就一个踉跄往前倒,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扶祁航直,整个上半身都贴到了对方背上。
祁航直感受到了自后背传来的冲力,他的手掌牢牢按住易淮大腿:“背你一下,这么激动?”
易淮喝醉了以后没什么思考能力,嘴皮子也不如平常利索,只是像只小狗一样哼唧了一声,祁航直听到了,无声地勾了一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