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不得这样恶心气味,他不喜欢男人,更何况荒*无道魏王拿他当工具样。
虽是屏住呼吸,他内息屏息也练得高超,但其间总少不换气。
瞬间香味弥漫进鼻腔。
这是这几天经常在陛下身上闻到气味。
平日里非常浅淡,似有似无,他以为是其他
母妃在世是时候就教过他别乱哼哼唧唧,说这种声音极为不雅,要是让下贱家伙听见就要立刻杀掉。
刚才。
被听到。
白夏已经把阿光列入死亡名单,等他病好第个把他砍死。
但是现在不可以。
小陛下骄纵跋扈又极为看重脸面,对自己病既恶心又狂热。
恶心这病离奇,仿佛世上只有他人是这样古怪病,要个下贱男人来治。狂热是,每每治起病来快乐极,恨不得整天都在塌上治病。
但那病旦治好,阴晴不定陛下又会觉得莫名难堪,便是要打他两个耳光才是畅快。
要不是母亲说只有这个男人可以治他病,他早就把人砍。
闷闷像块木头,还是个大瞎子,点也不讨喜,白夏最不喜欢就是他。
“主人。”
阿光来得无声无息,很快就站在白夏跟前。
像个榆木样笔直站着,不言不语,仿佛只会“主人”两个字,再无多少语音,平日里要他做什就做什。
无趣得很。
白夏嫌弃瞧他眼,问,“可有仔细洗过手?”
要他治病。
怀里大枕头是从小抱到大,柔软棉面子套好,里头是西域进贡上好棉花,填充得实实,抱在怀里软乎乎。
治病时候没地方靠,母妃说抱着枕头别乱动就行。
阿光手很大,节骨分明手指修长,动起来非常灵活,让人觉得粗鲁茧子平日里瞧也不瞧上眼,但是治起病来却极为舒服。
他半跪在地上,屏住呼吸,紧紧抿着唇。
奈何阿光是个良医。
白夏躺在柔软塌上,即使是丝绸做里衣,也会让他皮肤泛红,他病得厉害,最严重地方已经急需诊治,只能生气喊阿光过来。
“阿唔阿光”
白夏刚说完就捂住嘴巴,连忙把旁边早就准备好枕头抱在怀里咬住。
他刚才不小心又发出那种声音。
瞧他那双手应该是仔仔细细洗过,这样深夜里陛下召见他只有这件事,他必须把手洗好。
白夏不要他答话,让他再去洗次。
阿光眼睛蒙着,见不得点光,因此自小练出极为灵敏听力,他在洗手盆边仔细洗手,耳尖听见陛下在塌上哼两声。
他不动声色皱皱眉。
陛下少年萌芽时期开始,就患隐秘之病,离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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