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强大雄性宠捧着、娇养着漂亮祸水。
甚至,刚刚那只凶猛野兽也盘踞在他脚边像只猫样呜呜叫,耍乖卖巧般用皮毛贴蹭,猩红舌头舔上白嫩指间,轻轻扫,洁白皮肤红片,粗粝倒刺刮在细嫩皮肤。
漂亮小皇帝突然,bao怒,脚踹过去。
踹,那洁白玉足踩在野兽强健身上,那
这时,窗外风猛然灌进来,轻飘飘帘子被吹得高高,那迅速吹上去,又无比缓慢降落。
帘子里至尊贵人懒洋洋睁开眼,在金色座椅和华丽繁花间被众星捧月般簇拥。
窦辛突然想起刚刚那势利眼阉人说“天仙般人儿”。
才不是。
这分明是只妖精。
就像在色彩斑斓阳光下透亮珍品,咋眼看去,以为是件名贵瓷器,直到那圆润剔透脚趾动下。
像是美丽珍宝活。
踩在那个穿身黑色劲装男人肩头,像白雪与黑夜明艳对比。
这、这该不会是那狗皇帝脚吧?
他从大漠来到来到富有中原时,在人挤人洛阳,挤着人流去看场盛世热闹,深夜里灯火通明春玉楼里无数富家公子哥捧着大把金银狂热摇喊。
那帘子薄如蝉翼,细腻丝绸上用金线针线刺绣出朵巨大金色牡丹,通体明亮,日光往上照,流光映漾,美轮美奂。
轻飘飘,稍微有些风就能吹开。
窦辛眼珠子瞥,又瞧见多些。
那蒙眼男人像个卑贱哑奴般匍匐跪着。
窦辛双眼睛毒辣,瞧见那男人身形动作、呼吸吐息,就知道是个武功极高练家子,那得是自小吃得极苦练出来本事,在江湖上、或是在军营里该是游龙猛虎般存在,没想到却在这狗皇帝手里甘愿受辱做个低三下四小宠。
手握皇权,天下至尊,拥有穷极美色,更像祸国妖孽。
这样人竟然是国国主?
竟然是个色中饿鬼?
瞧他。
那双脚羞辱般踩在男人肩头,要那男人匍匐跪下,本该是极为愤怒副画面,却莫名多份隐晦意味。
那日楼里头牌要挑名男人。
贵人们掷千金。
美艳头牌赤足在金色华台上跳支舞。
众人神魂颠倒,他们说:“她连小足都勾着男人心尖,那是天生勾男人脚。”
可那双脚却不及今日所见万分之。
天光再透亮些,大约到正午。
刚刚模糊隐晦阴影里被照得光明透亮,窦辛这才看见那男人跪匐在地上、并不是单纯跪着,他肩头上踩着只脚。
赤足。
窦辛眼皮跳下。
他几乎无法来形容这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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