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将人伤得遍体鳞伤,他态度才稍微有那么点转变。
他自以为是了太久,以为自己态度转变了,别人就该忽略掉他做过的恶,眼巴巴的贴过来,但次数多了,也总会遇见一次例外。
,两个人在一起做点爱做的也是人之常情。
岑礼倒也很少反驳他了,就是太生疏,他觉得还要多练练,不过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
宁修远兴起的时候,岑礼松开了手,身体伏在床边干呕了几下。
宁修远的脸色沉了沉,“这么快又怀上了?”
岑礼没有出声。
这种事情做到一半就终止,确实也挺扫兴的,岑礼在床头抽了一张纸巾准备擦拭一下唇。
好不容易才有的一点温存,又好像褪去了,医院也没说过生完孩子以后还会呕吐。
见岑礼状态确实不太好,宁修远的语气才软下来,“怎么了?”
岑礼摇了摇头。
他觉得自己刚才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看似关心的问,“要喝水吗?休息一会应该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