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却静默。
“药应该放凉,喝完想早点歇息。”岑礼道。
见岑礼也没多少反常,宁修远颗心这才落下来。
晚上睡觉时候,宁修远都习惯将岑礼抱在自己怀里,这是他能找到最靠近岑礼方式。
也不知道是在给谁洗脑,宁修远自言自语呢喃道,“岑礼,你是属于,永远都是。”
“去洗手间。”
地面铺层毯子,每处细小花纹都尤为精致,赤着脚踏在地上,并不觉得寒冷,宁修远这会倒体贴,把两只拖鞋放在岑礼面前,道,“鞋子都不穿,也不怕着凉??”
卧室内有洗手间,在靠近房门位置,岑礼进去以后就把门给关上。
面前有扇巨大镜子,里面人也同样在盯着他看。
眼里少几分活人气,清俊样貌像是剩下层单薄躯壳,岑礼自己也不愿意再去看,在水龙头旁边挤很多洗手液,让泡沫将手指每处都覆盖,反反复复洗好几遍,搓得手指都发红。
岑礼脸色苍白,微闭眼,眼睫都在轻轻颤动,副好似要凋零模样,让宁修远心里突然产生不安。
就像是如果他不将对方握得紧点,对方迟早会从他眼前消失。
可握得紧,也会如同沙子般,从指缝中滑落干二净。
这段时间,两个人相处都还不错,岑礼也给他生儿子,来他家里见过他父母,连婚期都定,为什还会有这种错觉?
宁修远逐渐意识,自己可能做件错事,但他没有向任何人认错先例,现在也自然不会在岑礼面前开这个口。
既然岑礼都答应要和他成婚,那中间应该不会再出现什变数,如果岑礼还想离开他,那他就像以前
见他太久没出来,宁修远在外面敲好几次门,他都疲于回应。
许是想到上次,浴室地面满是鲜红血液,狰狞伤口还不断往外渗着血,将岑礼衣服都染得红透。
宁修远正准备将门踹开,里面人才终于出来。
宁修远面色着急道,“叫你这多声,你都没有听见还是怎?在里面待这久都不出来。”
岑礼提起眼睑,看看他,然后道,“你以为会做什?”
他太好面子,身边也从不缺吹捧他人,以至于这和以后他,完全是两个极端。
他将衣服整理好,给岑礼泡杯滋补气血药,出院时候,白成郁就嘱咐过好几遍,要他照顾好岑礼。
“喝点药吧。”宁修远道。
岑礼抿起唇瓣,半响都没有任何动静,过会儿,才缓缓从床上起身。
宁修远问,“你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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