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郁没有把话说直白,但岑礼也大概理解出对方话里意思。
“岑礼,这个孩子你只能生下来,也许修远会看在孩子面子上,对你好些。”
才接过来水杯掉在地上,发出“啪嗒”声。
,都像是偷来样,那颗巨雷迟早有天会爆炸。
岑礼让司机开车去医院,这段时间宁修远强迫他吃许多补品,身体状况应该是比上次要好些。
岑礼在科室里找到白成郁,对方见到他有些惊讶。
“今天没有课吗?”白成郁问。
“白医生,知道自己给你添很多麻烦求你再帮最后次。”
白成郁也预料到大概情况,他面色为难道,“不是不帮你,男人身体,原本就和女人有差异,况且你前几个月还流过次。”
“现在能安排手术吗?”
白成郁离开办公桌,走上前给岑礼倒杯温水,道,“上次已经是冒险,要是再动次手术,怕是你”
岑礼仿佛没有听见般,又问,“白医生,今天能安排手术吗?要是不能,告诉具体时间,可以等。”
“是医生,只能救病患。”白成郁把那杯温水递到岑礼手边,却没有被岑礼接过去,“要是出意外,在医院也不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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