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回想起来,都让觉得恶心,人们常说血缘关系才是最亲近,但不想留下他,是不是太坏?”岑礼轻笑声,“以前直都以为,自己不算是个坏人,明明看见那些小孩子,都想过去同他们说上几句话,也想过,自己会有孩子,只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来。”
“岑礼……”明明在医院里,看过很多场生离死别,可现在白成郁却说不出句合适话,去安抚岑礼。
“是男人啊,就算男子能怀孕,但点也不想那是
“……嗯。”白成郁应声。
岑礼还没有走到门口,白成郁又道,“岑礼,等过这段时间,以后就会变好,你才二十多岁,未来还很漫长,修远迟早有天会成家,不会直扣着你不放。”
岑礼没有回话。
护士清扫完地面玻璃碎片,用拖把将水渍拖干,然后很识趣离开。
走之前她悄悄抬头看眼面前男子,穿着深灰色外衣,更衬得气质干净,是很容易让女生心动模样,她想,要是男子没遭遇这种事,也许早就谈段让很多人都艳羡感情。
玻璃碎渣飞溅到四处,地面多摊水迹。
有个护士从走廊外听见声响,走进来问,“……白医生,怎回事?”
白成郁只道,“你拿扫把把这里弄干净就行。”
护士从外面拿来扫把,走到岑礼面前,要将玻璃碎片清扫干净。
岑礼这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他看着地面片狼藉,呐呐道,“……抱歉,来打扫吧。”
白成郁走上前,岑礼平静太反常,他还记得上回他告诉岑礼怀孕消息,对方满脸不可置信。
“别自己逼得太狠,要是有什心理上压抑,你也可以找诉说。”
岑礼偏些头,看着窗外积那层雾气,“……白医生,不会想不开,为他这种人不值得。”
“……嗯。”
“只是……不想和与他有关系东西沾边而已。”
原本他就给白成郁添很多麻烦,这次他也很清楚,白成郁不是不愿意帮他,对方只是想要他活着。
“不用,也不是什大事,也快要扫完。”年轻护士道。
她来医院不到年时间,却见过岑礼好几次,外貌清俊男子带些书卷气,看起来该是个很温柔人,生活也该是充满期待和希望,可男子却总是像是受惊兔子般,就连和外人多接近,都会躲闪开。
“你先休息会儿吧。”白成郁开口道,随后将办公桌另边凳子挪过来。
岑礼摇摇头,他知道留在这里,也是给白成郁徒增麻烦,“回学校吧,等会还有课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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