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做火锅了?”最终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看季枭那表情,就好像就在等我问这个,“刚学的。”他回答得简洁,五妹坐在对面大惊小怪的,仿佛他做了一件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末了他还转过头来问一句:“怎么样?我看你吃得挺开心的。”
火锅再难吃又能难吃到哪儿去?我这么想着,却又不好负了五妹期许的目光,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说:“还不错。”
然后他俩相视一笑。
这回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串通好了?”
“这怎么能叫串通呢?”五妹的小脑袋瓜摇摇晃晃的,“这叫惊喜,我们想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今天也不是我生日啊?
“阿枭哥想跟你说,叫你不要生气了。”还嫌不够,五妹在一旁补充,“他想去你家坐坐你都不让。”
而坐我身旁的季枭就盯着眼前的碗,像是身边的事情跟他全然没关系似的。
我感到无奈,季枭这人,向来是有将旁人当传话筒的习惯的,但从他本人嘴里,是万不可能说出一句好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