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接电话,就来。”季枭此刻状态也并不如往日那般盛气凌人,此刻,他看向眼神竟带着几分所陌生歉疚。
“下次进来时候记得敲门,你这样算是私闯民宅,懂?”
反常态,季枭这回竟没有第时间贫回来,“喻景澄遗体明天抵达国内,会派人尽快处理他后事,今天来是想问问你意见,是在国内将他安葬还是……”
趁这个机会讲讲正事也无不可,坐到他对面沙发上,“之前打电话时候,他说过他想跟他妻子起葬在那栋别墅附近公墓里。”没想到再次跟季枭心平气和地交谈竟是因为这个,感到讽刺。
“好。”季枭点头,算是答应。
往常早那二十分钟。
摇摇晃晃、无甚表情地走入自家门内,房间里空荡荡,没有开灯,而是径直走到卧室,将自己整个人狠狠摔在绵软床褥上。
已经忘记是怎流下第滴眼泪。
只记得从开始默然流泪,到后来捂住眼睛也止不住,再到最后忍不住呜咽出声,只花不到十分钟时间。
手机已经不知响铃多少次,不是季枭就是季枭手下,也八成可能是东思远……躺在床上,任由它锲而不舍地震动着,不欲做出任何动作,只想将这来之不易宁静时光分给自己,好让脑子静静,静静……
“来处理吧,”没等他再说什,直接开口,“之前林女士事情也是由来办,也算是……有点经验。”勾勾唇角,个不算笑话笑话。
“抱歉,”默片刻,季枭给出个意料之中却又让感到不可理喻回答,“如果你意思是你到国外去主持,不能
第二天醒来时候,感觉眼前有些发热,意识到可能因为哭泣,眼皮肿起来,跑到卫生间看果然如此,也因此整个人都显现出种极为疲惫浮肿且丑陋模样,还好今天放假,不用带着这张脸去见任何不熟悉人。
或许应该跟季枭那头打个电话,好好确认下三弟状态,他遗体什时候能够运回国呢?还是直接送到他原先所居住国家去直接跟他妻子葬在起?
短暂逃避后便是迫不得已面对,当拖着摇摇晃晃步子来到客厅,发现沙发上正坐着个正头疼该如何去交涉人。
并不记得自己什时候邀请过他,时间直窜脑门儿怒火竟让感觉自己好像再次活过来似。
“你怎进来?”问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是废话,他那手强盗开锁法以往又不是没有领教过,更别说搬到如今这个无论是房门还是房锁都更为简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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