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说你最近也是因为在办那件‘大事’,所以一直没有回公馆来。”终于打算告诉我了吗?虽然理智告诉我季枭不可能计划任何一件能真正顺我心意的事,但我还是顺着他的意问出了口,“什么事?”
“已经联系好了机构,只等你签字同意了,”季枭轻笑着,一只手蛮横地侵入我的指间,达到十指相扣的动作,“虽然是最新的技术,可能会有几次失败,但终归是值得一试。”
“什么?”我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看他眸色幽深,像是陷入到了某种不正常的幻想当中,我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喻老爷子临走前,跟我表达过这方面的意愿,可惜没写进遗嘱里,也没有让你看见。”在宣布一件事之前,他很少会事先铺垫这么一大堆,这令我感觉愈发的不妙,然后就听他说:“你知道么?你其实是被当做童养媳留在喻家的,原本他想的是喻青书,最终成了我。”
他的声音附在我的耳侧,“而我也实在好奇,你跟我的种会是什么样子。”
过身同他面对面,同他似笑非笑的眼眸对视着,我不由感到我跟他的距离过近,“够了,起来吧。”不愿再同他躺在一张床上,我尝试挣扎着坐起身。
“记得我昨晚上说的话吗?”季枭直接重新将我按回到床上,像只酒足饭饱的大猫,从容不迫地问我道。
昨晚上?被他那么搞一通,我还有什么脑子去记他究竟说了什么?我倒是想问既然“罚”过了,那么东思远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被他抛弃,但我不敢,我只费力地将他横在我腰上的手挪下去,但他很快又再度放了上来,毫不讲理的样子。
“好热,这么贴着你不热吗?”我抬眸望着他,试图用这并不尖锐的话语使得他良心发现。
“不记得了?”季枭像是全然不记得我在说什么,“爽得什么都忘了。”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个字都是我所能理解的,可组合在一起却令我丝毫不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跟他?好奇?我真不明白这种事他怎么能看得这么儿戏。
“
从鼻腔内发出一声轻哼来表达我的不屑,再次尝试起身却又被他按倒在床上,“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我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了么?勾了勾唇角,我说:“床上说的话,有什么听取的价值么?”
季枭眯了眯眼,“可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我想不起他说的那句话有“认真”的可能及必要,“是指要把我搞死,还是要我生娃?”勾起唇角,我极力控制着我的表情,才不至于让它显得过于讽刺。
季枭望着我,并不第一时间回答,“还记得先前我说的,最近在计划一件大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