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充满了屈辱,我骂他是禽兽,疯狂地蜷缩起身子试图躲避他的视线,而他只是怀着冷静的神情,告诉我:
“不想你的东思远受罚,就乖乖的,别拒绝我。”
我讨厌脖颈被他啃咬的感觉,他的吻也根本不是吻,是唇齿间毫不留情的撕咬;我讨厌被他的力道抚摸的感觉,他的体温过高,就像是层层的烙印,烙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留下片片的红痕与挥之不去的痛感;我讨厌被他的言语鞭挞的感觉,那一声声发狠似的力道,像是要将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击碎,虽然良心的留存大概使他没有进行最终的审判,但身体就如同载上了风雨飘摇的小船,那种被他的海潮所掌握住一切的感觉,令人错觉自己也会溺毙在海里。
……
“哈哈,你是在对我吐口水吗?”他低声笑着,在我耳边,这样说道。
他还说:“再骂啊,我看你这张嘴就吐不出好话来,捂那么严实有什么用?呵呵,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你有反抗到底的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