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该死!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该死的人!我只恨不得一个头槌砸到他的脑门上,或者直接把他的鼻子撞歪也好,可最终我却只是那样瞪住他,而他也戏谑地看着我,就像是在欣赏我的无能与无力。
然而季枭这趟回来,给我的“惊喜”也远不止这些。
他告诉我最近他会很忙,特别是这周,“非要人陪着,你太娇气了。”早餐时间,他就能气得我毫无胃口,我简直恨不得将牛奶泼到他的脸上,倒打一耙是他的独家本事吗?
“你他妈倒是有本事放我一个人走啊!”声音压得很低,我不想让张管家听见我跟他毫无优雅可言的争吵。
“这周,东思远会陪你出去。”季枭索性无视了我的愤怒,擦了擦嘴,他施施然站起身,“中午的菜,你可别忘了。”
说的话他又没听进去,或许在他眼中,万事只有“有效”和“没效”两种区别。
“没有,谢谢,我很喜欢,但我已经说过了我不需要‘礼物’,我想出去,你知道,谁都不想被关在一间房子里,也不喜欢被人看着。”深吸一口气,我尽力表达自己的意思,我只希望他能够明白我在说什么。
“等这段时间过了……”季枭拉住我,意思是要我坐到床沿去,我没吭声,坐到了他的傍边,从他方才眼神中,我已经知道他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本来想接你到喻家宅子里去,但还是觉得不安全。”
接我去喻家干什么?要我天天在喻家大院跟季枭面对面?我非得憋吐血不可。
“既然不让我管喻家的事,还要我去干什么?就不怕我把什么机密转告给我大哥?”半讽着,我好整以暇地盯着季枭瞧。
鬼才会给你做饭!
我气得脑仁疼,他走后我来回在客厅走了三个来回才勉强
“我不会再让他接近你。”季枭的指节轻轻在我喉结处抚弄,痒得我直皱眉,“你现在是我的。”
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他以为他是谁?“他的”?他怎么好意思说我是他的?“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幻觉也该有个限度。”说着,我站起身,而季枭不依不饶地将我扯回去,脚下一打滑,我摔回到绵软的床褥内。
“别忘了,你现在还是该叫我‘主人’的。”俯视着我,季枭的眼神不乏戏谑,“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能做饭了吗?我想吃你做的菜了,明天中午,做好菜,叫张管家送到喻家大院去。”
很好,我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让我好过,伤口刚刚不疼而已,他便已经想到办法折腾我了,“喻家那边没有阿姨帮你做吗?那儿的厨房都是摆设?”
“的确,你做的没有别人好吃,也向来不合我的口味,但我就是让它成为众多选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