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算是喻的家人,虽然如今管事的季枭可能算不上是直系亲属,但这些事情终究也不能坐视不理,遵照老爹死前的吩咐,我将她们母女二人安置在了喻家名下的一处房产中,为了保证她们的安全,在最后清剿林家旁支余党的这段时期,她们母女二人甚至可以直接在喻家大院住下。
季枭对于我的安排没有异议,算是默许,可当我走进喻家内部同她们面对面的时候,却发现五妹的母亲精神状态好像真的不容乐观。
“需要去医院吗?”坐到五妹身边,在她的面前,我还是愿意做一个温柔的大哥哥,“你是不是也没睡好?”
五妹轻轻摇头,“没有,只是不太习惯,也不想给阿枭哥哥添麻烦。”说起季枭的时候,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可名状的茫然与不安。
十分凑巧地,季枭这时自楼梯上方走下来,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林女士竟应激似地站起身,“我……我去做饭……”
被季枭抚摸过的地方仿佛会留下无痕的印记,成为一种挥之不去的炙热触感,令人每每想起都止不住战栗。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知道季枭跟我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有些微妙吧,老实说,在往常的岁月中我很少跟他发生这类肢体接触,虽然他的言语侵犯似乎无处不在,但那种程度上的唇枪舌剑跟真正意义上的动手,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时我才迟迟意识到,似乎自我从国外回到公馆以来,跟季枭有这方面接触的次数已经大大超越往常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正似有似无地试探着我的底线呢?一时间止不住地恶寒,回忆着昨晚我可怜的二兄弟被恶意地捏在手中的感觉,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言语上的侮辱倒也就算了,肢体上的侵略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
决心往后要跟季枭保持距离,我站在镜子前,张管家站在我身后,他手中拿着另外几件备选西装,而我却觉得我身上这件衬我刚好。
今晚有个家主之间的会议,打着生日宴会的旗号,这类原本家族内部的私密聚会竟一反常态地向各大家主发出邀请函,背后的意味不言而喻。
如今季枭刚接手喻家,还从未同那几只老狐狸正面交锋过,今晚这场,说是鸿门宴也不为过。
季枭愿意让我与他同去,我第一时间竟然感到受宠若惊,毕竟自他接手喻家之后,我的权力便不可避免地被他大力限制,原本我还在想这是不是因为他已经失去的对我的信任,可如今看来,倒也没我想得那么坏。
五妹最近几天的状态很不好,自发生了喻景盛那件事情之后,她和她的母亲便被林家唾骂驱逐,甚至还有人放话说林家那三个心腹的出事可能就正是因为五妹母亲告密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