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没好话是吧?”扯住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季枭盯着,忽然笑出声,说:“罢,你能力也就只停留在情趣范畴。”
听着他话里话外侮辱,只想拳把他抡死,然而知道无论做出什样攻击在他眼中可能也跟挠痒痒没什分别,便想将话题扯向正经方向,“喻景盛那边,没有余地?”
季枭略挑眉,“最近你这念叨他,怎不干脆直接去为他劫狱得。”
又是答非所问,简直恨死季枭这绕开话题方式,早已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凝眉,“明明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你明明可以……实际上没动作也就算,还非得阻拦。”
,还吩咐仆人!张管家原本只应该听话!想着,抖辣椒手又忍不住多倾斜些。
随后张管家到厨房来问需不需要帮手,说不用,“你们季小少爷非得吃亲手做。”
其实餐桌上饭菜都是按照他平时口味来,当将那盘色泽红艳简易炒菜放到季枭面前,不禁开始由衷地为自己这盘简易小炒感到寒碜,季枭低头看,自是察觉到恶意,只抬眸半笑不笑地盯眼,“下步是不是该放毒?”
对哦,如果他真那喜欢吃做菜,放毒事情,来做最合适吧,这想法在心间停留片刻,脑嗨完之后便冷哼出声,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跑。
虽然自知这做可能没什用,但进门后还是狠狠地将门关上并且上好锁,确认所有钥匙都在手上后,还拿两个凳子抵在门口,宛若个提前挖好战壕守城士兵。
“是东思远告诉你?”微微眯起眼,“你们两个可真是什话都说……冉灯,其实给过你机会,你傻傻没有抓住,现在反倒还怪起来。”
什?好像没听懂。
“们直睡在张床上,”手抚在枕面上,季枭叹口气,“不说学那些妖妃,作为‘仆人’,你大可以讨巧时候稍微撒个娇,说几句好话,那样可能还会愿意听你话,可你呢?”
明明用商量口吻试图同他讨论,且不止次,而他
然而敌方力量是强大,约摸三十分钟后,季枭还是突破防线,大喇喇地走进来,与对视那刻,他说:“你好像很喜欢玩这种注定会输游戏。”
索性直接闭上眼睛装死,然而他已经绕到床边,坐到床沿,用堪称蛮横力道,将头顶被子扯下去。
于是便只能用瞪来表达自己不满。
“看你这样子,简直跟被土匪掳上山贞洁烈妇没什区别。”
看来他还知道他自己是土匪……呸!什破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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