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这么做的话,公馆该怎么由我一个人攥到手中?季枭虽是个强盗,但也能勉强算作是一个有原则的强盗,四个月而已,四个月,刚刚我都那么做了,不就是两个字而已吗?有什么好说不出口的?
嘴唇轻启,却发不出声来,像是不耐于我的墨迹,身后,季枭的不耐中,还夹杂着些许恶意:“摆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给谁看呢?你明明都要说出口了,他妈的,看得我都要硬了。”
我过去的手势,“帮我系领带。”他说。
走上前去,我站着,他坐着,这个姿势系领带其实不太方便,天知道当那根带子环在他脖颈上的时候,我有多想就这样狠狠勒死他,可我内心不断重复着,四个月,四个月,忍忍就过去了。
“这件事不能被其他任何人知道。”我低声警告季枭。
季枭笑了笑,像是在嘲讽我的好面子,又像是对我连尊严都不要的贪心嗤之以鼻,他说:“放心,只在我们两个的时候。”
领带系好,我立马后退同他拉开距离,他也就那么人模狗样地站起来,这时我非常希望置身公共场合,我甚至希望以后我和他就不要在私人场合见面,这样我也就不用……
然而就在手触及门把的那一刻,季枭伸出的手臂又生生将我们关进了房间里,他在我身后,我只觉得他的声音离我很近很近,那低沉的嗓音混合着湿热的气息,仿佛就在我的耳边:“你还没叫我主人呢。”
什么?
“我说过的,四个月时间太短,得叫主人才行。”
那种被恶魔催逼着出卖灵魂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完全不平等的交易,一切的规则都由他来定,衡量的尺度都是他个人的主观。
这一点也不公平。